又或许,先下手为强?找出林家的罪证?
此前不是又有证据,将事情指向林家吗?”
顾鎏陵眸光深沉的看了顾元赫一眼,看得顾元赫别开眼。
顾鎏陵道:“粮仓这案子,现在十分敏感。
二叔若是有周密的章程能帮助太子殿下,可以拿出来咱们一起商量。
没有的话,还是不要轻易沾惹。
否则太子罪名洗不清……咱们怕真要难逃共谋之罪!”
顾元赫忙说:“太子怎么会有罪?那绝对是被污蔑的!
那人肯定也不想咱们国公府好,太子殿下可是你的姐夫啊!”
顾鎏陵道:“晚辈相信太子,也相信陛下。
也劝二叔,情况不明,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以免弄巧成拙。”
顾元赫暗自咬牙,狠狠叹了口气:“算了,二叔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今日是想求你个事情。
你看看,巡城司那边能不能提拔一下你大哥?
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底是一家人。
你大哥在千户这个位置上已经好几年了。
你提一提他,他也能多帮衬着你一些。
以后你兄弟二人一起帮太子做事,岂不是如虎添翼?”
顾鎏陵就看着顾元赫:“二叔,你这件事找我,却是求错人了。
如今我虽为京营副都督,那是替了萧都督,并不如你想的那般风光。
营里那些老将不是萧都督的日部,就是一些有资历的老人了。
能不给我这个后生闹乱子,已经是给陛下面子。
提一个人,还是自己亲属,却是无能为力。
何况,巡城司也不归我管。”
顾元赫面上带笑,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这么一提。
你真有难处,不必勉强。
二叔知道,你也不容易。”
顾鎏陵淡应一声:“嗯!”
顾元赫顿时觉得冷场,忙又笑着道:“难得你休沐,又是新婚燕尔,赶紧回去陪媳妇吧。
二叔也不耽误你了,再去你爹那说几句话。”
顾鎏陵不客气的直接就走。
顾元赫看着顾鎏陵走远,脸上始终带着和善的笑,心里却是另有盘算。
看样子,他们这一房与大房以后是彻底生分了。
这大房的亲,要不要意义已经不大……
……
顾二夫人带着儿子媳妇刚回到西院。
就有下人来禀报,隔院那边来了人,已经在砌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