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了口气。
继而有些严肃的看着顾鎏陵:“陵哥儿,这话可随便说不得。
我这不是担心吗!
太子身为国储,是未来正统继承人,二叔相信他绝对做不出那等事情来。
那与叛国无益,是要被天下万民辱骂,遗臭万年的!
而且,这还是诛族大罪!”
顿了下又说:“二叔是担心有人存心污蔑,林尚书一派一直想打压太子。
太子这要有个万一,咱们必定是要受牵连。
刚才也只是情急,说错了话。
你这段时间,粮仓一案你真的一点风声没有听见吗?”
“二叔太高看我了,我这段时间公务繁忙。
你也知道,我是成亲的前夕才回的城。
此前一直在京营,我能知道什么?”顾鎏陵反问。
“倒是二叔您,任职内廷司。
晚辈还想问问您,如今宫内动向呢。
对于太子殿下,陛下如今究竟是什么想法?”
顾元赫眸光闪烁:“这帝心难测,我若是知道也不来问你了。”
“二叔在内廷卫多年,认识的人定然不少,也没有找熟人打探一二?”顾鎏陵问。
顾元赫叹了口气:“二叔人微言轻,尤其上次出了宫宴那件事,内廷卫如今也在整肃。
大家都是人心惶惶啊,二叔也是心惊胆战的当值,生怕出错漏,小命不保。
哪里敢多探问,横生枝节?”
顾鎏陵知道,他指的是有人冒用太子的名,想利用周谣与那三品大员的女儿污蔑自己的那件事。
顾鎏陵弯唇笑笑:“说起来,二叔和那周家人熟吗?”
顾元赫道:“以前是认识的,倒是不熟。”
随后露出几分诚恳之色:“你当时受委屈了,但所幸你没事!
只是可惜太子殿下,被凭白糟践了一回。”
一时又愁眉不展,压低声音又说:“如今外面牛鬼蛇神一大堆,为了争权夺势,什么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陵哥儿啊,你看,你那边能否走一走关系,帮一帮太子?”
顾鎏陵微微沉吟,似乎在思考。
顿了下,才问道:“二叔是想怎么个帮法呢?”
“这……”顾元赫一脸为难,“通常你与太子走的近,我这也是毫无头绪,才来问问你。
如今咱们家,也就指望你了。
听说……前段时间,你媳妇还进太子府探望过?”
顾鎏陵又沉默了片刻,道:“二叔消息倒是灵通,她当时未进门,这事情我还不知道。
知道的话,我也不敢让她去。”
顾元赫一愣,又说:“太子殿下肯定是无辜的,我想,咱们是不是要多防备着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