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去过长乐宫。
可从沈太医那听说苏锦沅因针灸而几次昏厥,不知怎地就走到了长乐宫前。
迟疑时,宫门却突然被推开。
四目相对,苏锦沅怔了下:“阿宴?”
谢云宴想别开眼,却忽见她难得穿了件淡粉衫裙,不禁皱眉:“你要去哪儿?”
苏锦沅轻笑:“阿容约了我出宫看戏。”
第二十四章
闻言,谢云宴眸色一沉:“只有你与他二人?!”
苏锦沅有些不解:“自然。”
她理所应当的语气让谢云宴心底怒火中烧。
“好,很好,去看吧!”
说完,他拂袖转身就走。
苏锦沅轻轻蹙起眉,问身边的白芍:“他怎么了?”
白芍狡黠一笑,却摇摇头说:“君心不可测,不可测。”
那边,大太监跟在谢云宴的身后,打量着他的神色试探着说:“陛下,您要是想和裴大人还有苏姑娘一同看戏,直说便是了,何必发如此大脾气。”
“谁想看戏?”谢云宴陡然停步,瞪了他一眼,“朕根本就不喜欢看戏!”
大太监忙弯下腰:“是是是,陛下最不愿看戏了。”
畅音阁。
“来二位,茶水来咯!”
裴容笑着接过,将一杯放在苏锦沅面前:“小心烫。”
苏锦沅应了声,笑着从二楼往下看,戏台上一双人声调婉转。
“好久没来过此处听戏了,没想到此处倒是没怎么变。”
裴容喝了口茶水:“太平盛世,这都是因为你,阿沅。”
“我做的,与阿宴做的相比,不足一提。”苏锦沅一怔,垂眸敛了些笑,“不说这个了,说说‘月’吧,查出什么了吗?”
提及此事,裴容的神色稍稍凝重了些:“其实八年前我和阿宴就查过一次秦皎的身世,她父母双亡,被一个医师养大,住在山林间。”
“此次重新去查,倒是找到个认识那个医师的人,他说只记得医师捡回来的小女孩左臂上有块红色的胎记,再就不记得了。”
苏锦沅若有所思:“红色胎记……这点不好印证,再没其他了?”
裴容没立即答,看了眼四周,才压低声音道:“那日你从牢狱出来之后,第二日便有人打昏了狱卒进了大牢,等刑部的人发现时,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