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已经都死了。”
“都死了?!”苏锦沅狠狠一震。
“是,但我带人在牢房里仔细搜查了一边,在最隐秘的墙角上,隐约有个血字。”裴荣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畅音阁二楼的另一边隐室中,一个男人正目光阴沉地盯着两人。
方才看见苏锦沅那般无忧无虑的笑,谢云宴险些把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
不带他就笑得那么开心?
他们是不是忘了,这里曾经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来的地方!
谢云宴心中烦躁,但可连他自己都辨不清到底是为何。
他真是迷了心智了!
谢云宴起身想走,一转眸,却瞧见裴荣正拉着苏锦沅的手,不知在说些什么。
刹那他心中便怒火中烧,朝着两人便走了过去。
“你们在作什么?!”
倏然响起的声音让裴荣和苏锦沅皆是一怔。
两人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可收回才后知后觉,他们分明不心虚什么。
“阿宴,你怎么会在这?”裴荣问道。
谢云宴眉心一凛:“怎么,我不能来?”
苏锦沅淡然笑了笑:“阿宴,你该不会是跟着我来的吧?”
“我会做这般不齿之事?”谢云宴别开眼,“倒是你二人如此亲密,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阿容未娶,我亦独身。”苏锦沅笑意渐浓,“如此这般,阿宴还不懂吗?”
第二十五章
谢云宴浑身一震,四肢百骸有些僵硬。
他紧紧地盯着苏锦沅,嗓音冰冷:“你想嫁给阿容?”
裴容怔在一旁久久没能回神。
虽说他们不能让谢云宴知晓在谈论什么,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苏锦沅没否认:“阿容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性良温和,是这京城内无数妙龄女子首选的夫君人选,我为何不想嫁?”
闻言,谢云宴心中又躁又闷,好似被关进了个狭窄的屋子。
眼见他的神色不对,裴容终于回过神:“阿宴,不是这样……”
话没能说完,因为谢云宴一把将苏锦沅给拽了起来,不顾她双腿的伤就将她推进了身后的一间空屋。
裴容一怔,连忙追上去拍门:“阿宴,你要对阿沅做什么?!她腿上还有伤呢!”
苏锦沅跌在地上,后腰隐隐作痛,抬眼便见谢云宴插上了木闩。
他冷冷地睨着她:“你一个废后,也配得上裴容?”
“男女之间,重要的是你情我愿。”苏锦沅毫无畏惧地笑了下,“配不配得上,也要问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