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瞪他:“我和他们就差了几岁而已。”
“几岁?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我可是很年轻的好不好。”她说时,用一种“你不要以己度人”的眼神看着他。
这几个小朋友,都是祝矜最近的羽毛球搭子,人均小学生。
但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一个高,一米六左右,和将近一米七的祝矜打起羽毛球来,也毫无压力。
听了他们的相识过程,邬淮清不厚道地笑起来:“你还挺有童心的。”
“那可不,成年人也是要有童心的,并且他们特别好玩。”她说道。
这群小朋友特别喜欢祝矜,因为大姐姐不仅长得漂亮,球打得好,还经常给他们买零食,请他们吃冰激凌。
最关键的是,她不把他们当小孩儿,而是当朋友!
祝矜和这些小朋友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特别放松。
“这么喜欢小孩儿,那咱俩生一个?”邬淮清忽然不正经地说道。
祝矜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可别,要是生一个,能直接变成这么大也行,可要从天天哭的婴儿开始……”
她说着,耸了耸肩膀,简直是不可想象。
祝矜家里人多,比她小一辈的小孩儿早已经出生了,大家过年聚在一起的时候,小孩儿“小姑小姑”地叫着她,看起来又乖又可爱,可不到一会儿工夫,就要把家给拆了。
再说,怎么看邬淮清,都不是那种喜欢小孩儿的人,刚刚望望和她说话时,他可是全程没有表情。
邬淮清笑起来,捏了捏她的后颈,“我这压力还挺大。”
“怎么了?”
“忽然发现,你的追求者,全年龄段都有。”
“……”
祝矜在夜色中递给他一个冷眼,然后掐了掐他的腰。
她安慰地说道:“放宽心,他们没有和你同台竞争的机会,你是谁?小清子,那可是有娘娘撑腰的人,内定好的。”
邬淮清轻笑,“那谢谢娘娘嘞。”
秋雨淅淅沥沥,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祝矜忽然像小孩子一样,用力踩了一脚水坑,然后跑开。
泥水溅在邬淮清的裤子上。
他抬头,只见始作俑者早已跑远了,隔着几米的距离,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双手扶在膝盖上,笑个不停。
邬淮清走过去,把伞撑在她头顶。
她的头发淋了点儿雨,此刻鬓角的发蜷曲着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湿哒哒,又乌黑明亮,衬着那双皎洁作怪的眼睛。
像是刚刚化为人形的小妖,古灵精怪,又不谙世事。
邬淮清温柔地笑着,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说:“好像现在真的不能要小孩儿。”
“怎么了?”
“我眼前这不就是一个叫祝浓浓的小孩儿吗?哄一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算上布加迪,今天码了五千多字嘞(淅宝好勤奋!
最近疫情反复,宝贝儿们要注意防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