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隼就像是他战友一样。
而今损坏了,他很愧疚。
“回暮云峰只说风隼的事?”北寰舞侧头望着时均白。
时均白微微一愣,随即耳根红了一片:“那……我还是先回邱州,跟爹爹娘亲说我们的婚事。”
“你母亲不同意怎么办?”北寰舞问。
“……”时均白想了想道,“那就学爹爹当年娶娘亲一样,在祠堂里跪几天,娘亲自然就心软了。”
“其实我还有个办法。”北寰舞靠过去,伸手攀住时均白的脖颈,把他抵在风隼上,一脸潋滟。
时均白看不了这样的北寰舞。
十七岁的北寰舞已经褪去之前稚嫩。
眉眼里全是春潮。
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让他无所适从。
时均白扶住北寰舞的腰身:“别、这样……”
“哪样?”北寰舞不管,缓缓靠近时均白。
她知道自己发育得很好,软软地靠向时均白,他根本受不了。
北寰舞唇红,一点点贴到时均白的下巴,鼻息摩挲着他的薄唇。
时均白心跳如雷,下颚的线条越发紧绷。
北寰舞狭长的眼眸里带着点索要的情绪。
她明明这么主动,却不肯再主动一点。
“大少爷……”
旁边有时家检修的工匠绕过来,看见自家少爷被郡主抵在风隼上,一时间傻了眼。
时均白想要做点什么,北寰舞睁大了眼睛让他别动。
时均白只能咬紧下唇,硬着头皮道:“有事一会儿再说……”
那人愣片刻还没回过神来。
北寰舞侧过头来,手从时均白脖颈处落在时均白腰间,顺便也把头枕在时均白的肩膀上,笑盈盈地望着那个人,故意抱紧了时均白。
时均白整个腰腹随之一紧,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那人再蠢也知道自家少爷跟长乐郡主有事,立即欠身几拜退了出去。
“商量个事……”时均白一脸窘迫低头盯着北寰舞。
“嗯?”北寰舞抬眸,弯着眼睛看他。
“以后人前……给我点面子。”时均白唇线紧抿,“我还要带着他们干活……你我这样,倒像是我被强迫的。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说我俩。”
“他们不敢议论我。”北寰舞踮起脚,笑意更胜,“议论皇族,是死罪。至于怎么说你……与我何干呢?”
“你!”时均白气急,兜住北寰舞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