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均……唔……”北寰舞打了他两下,“轻……唔……”
北寰舞被堵得呼吸不畅,眼角微红。
面对这姑娘,太难忍了。
时均白情不能控,吻完又抱住北寰舞,低声请求:“以后别再这样勾引诱我了。我很难受。”
“为什么要压着?”北寰舞轻轻咬了下他耳朵,“我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愿意。”
“事情没定下来之前,我不想你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委屈了自己。”时均白亲了亲北寰舞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等我把这边的事安排好,就带你回邱州。”
北寰舞轻轻地推开时均白,道:“我在许都等你。”
“不跟我回去?”时均白蹙眉。
“还有些事……”
北寰舞话还没说完,时均白便又吻了上来。
吻完他恨恨道:“不许跟郭学林说话!”
北寰舞没忍住,笑开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你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
时均白一脸严肃,他没跟北寰舞说笑。
北寰舞见他是真的很担心这事,解释道:“你不用担心,郭学林不能跟我成婚。他若跟我成婚,仕途就毁了。之前中书令气得也是这事。我的夫君,不能在朝担任重要职务。郭学林心有鸿鹄,不会拘于儿女情长。”
“你知道,难道他不知道吗?”时均白低声问。
北寰舞一愣,这才后知后觉。郭学林这是拿他的仕途,要保她一生平安。
“你放心罢。”北寰舞敛了笑意,“他是哥哥的朋友,我不会毁了他的仕途。这事我有分寸。而且他也不是你,他最多是年少心动,但最后终归会选择正确的路。”
二月,时均白回了邱州,请父母做主他与北寰舞的婚事。
时休高兴地直拍大腿,时夫人却是一脸愁容。
但看他俩分手那段时间,时均白近乎于濒死的状态,时夫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孩子跟他父亲一样,一旦情根深种,就生死同期。
其实时夫人不讨厌北寰舞。
北寰舞的母亲是替她们家翻案的恩人。
北寰舞那姑娘虽然看似不循常礼,但皇家教养出来的姑娘,怎么可能跟寻常姑娘一样。即便是在桀骜不驯,自小的养在太傅面前的教养还是有的。
时均白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跟他爹一样,更适合一心一意钻研。而北寰舞年纪轻轻就掌握了黑市,可见以后掌家跟她一样是一把好手。
北寰舞比她有魄力,能替时均白压住时家这些家族耆老,这就够了。
再想着时均白十岁之后就寄养在安王府学艺,安王与安王妃都悉心照顾时均白,时夫人便对时均白与北寰舞的也没有那么大的抵触。
时均白这次去暮云峰跟时寻一起攻破了时家的飞天术,这是一件大事。
时家堡上下因为这件事,更加认同时均白为下一任家主。
时均白跟时休说:“爹爹,做完这一个皇墓,后面的皇墓我们就不要再接手了罢。现在时家有了风隼,便有了立足之本。日后我们还可以研究时家的驭水术,去南境海上,带着所有人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