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齐川写完后看了一眼疼的直皱眉的花相景,花相景嘴角的血都已经变成黑色的了,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天快要黑下,钱齐川有些不放心他,让下人去煮一碗乌鸡汤。
“你今儿晚上还打算住皇宫?”
花相景拿着已经被血染红的手帕擦着嘴角的血,而后喝了口茶,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心脏处一阵阵的疼痛慢慢消散。
“不了,我怕他发现异常;往后帮我多瞒着他些。”
钱齐川叹了口气,两人已是相处了有二十余载的人了,比杜燕霄还要久得多,这么大一个人突然没了,说不伤心都是假的;段衍铭是为了他与北辛而死,花相景也同样是为了杜燕霄和南杜,他似乎在花相景身上看到了段衍铭的影子。
“阿朵,慢些走。”
花相景用手捂住半边脸苦笑着,夕阳的光照透过窗户映照在他的脸上,只叫人叹一句红颜薄命;钱齐川看着心痛,那可是从小到大的挚友。
下人将鸡汤放到桌上,花相景用勺子舀着,钱齐川人在一旁坐着。
“你不回去?”
“不回去了,你一个人熬一晚上也挺难受的,身边又没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花相景看着碗里的汤,没说话,也的确,目前知道此事的人也只有钱齐川;窗外的太阳收了余晖,这时门外一阵很嗲的男声传来,犹如掉进了糖罐里,很腻。
“相景,媳妇儿。”
杜燕霄处理完公务后,就回了寝宫,本以为一打开门便会看到花相景,谁知根本没人;当然,沈亮也肯定被训了一顿,然后便找到了这里来。
钱齐川连忙起身,让杜燕霄坐,杜燕霄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扑到了花相景身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鼻尖蹭着脖颈。
“相景,不是让你休息的吗?你再这样乱跑,就不理你了。”
花相景将杜燕霄抱到自己腿上,手则是放在杜燕霄的臀上,钱齐川翻了个白眼,一步变成两步走出了门。
“好,听你的,不乱跑。”
杜燕霄没有预兆的咬着花相景的唇,花相景也吻了回去,两人的呼吸声加重,啧啧的水声交错,杜燕霄抓住花相景的手放到胸口,想让他摸自己。
“相景,我想要。”
花相景还没有忘记要干什么,即使自己很想,他看着自己怀里小脸绯红的杜燕霄,咽了咽口水。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过些时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