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阳具不断抽送,汩汩爱液不断涌出,顺着修长的肉丝美腿倾泻而下,径直流入高跟鞋中,情形显得极为淫猥。
老汉不禁感叹:“当真是世风日下,遥想当年,何曾见过如此鲜廉寡耻之人?”话虽如此,他那沉寂数十年之久的疲软阳具却在悄然复苏,心口不一莫过于此!
游人的闲言碎语,使得处于风口浪尖的李语馨羞愧难当,她何时受过此般羞辱,不由加快步伐,匆匆离去。
是时薄暮时分,公园广场的游人自是不少:老媪们围聚一处,聊着家常里短;两位年逾古稀的老者正襟危坐,包蕴智慧的双眸紧盯棋盘,苦思对策,毫不介意身旁人数众多的观摩者;恋人们耳鬓厮磨,倾吐着缱绻之情……
此刻的宁靖如同镜花水月,于刹那间消逝。
待李语馨步入广场,祥和的氛围顿时云消雾散,游人均瞠目结舌,如此荒诞不经之事何曾见过?
老人们慌忙抱起孙辈,急于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唯恐这污秽的场景玷污孩童纯朴的心灵。
游人异样的神情,使她踌躇不前,若非朱斌威逼,又岂会身陷如此逆境?
事已至此,唯有依令行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缓缓蹲下,双膝跪地,腰肢前倾,丰臀撅起,手脚并用,屈辱地朝目的地爬去。
伴随爬行的韵律,那白皙如玉的肥臀殷殷而颤,自然下垂的丰乳凄凄而晃。
此番姿态,毫无粗俗之感,反倒令人心旌神往。
恰见一游人持手机暗中拍摄,李语馨羞愤欲死,暗道:“如此丑态竟被人摄下,真是羞死人了!虽有面具遮掩,但若被人识破,又该如何是好?”
昔日力压群芳、气质端娴、备受众人追捧的警界新贵,竟落得如此境地,着实令人唏嘘。
隐匿于人群之中的朱斌,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暗自揣摩:“一味阿谀奉承,难以降服这般性情刚烈的女子;唯有以雷霆之势彻底摧毁其心智,方有一线可乘之机!”
思量过后,朱斌旋即把手探入怀中,悄然将无线遥控器调至高档,置身于李语馨蜜穴中的阳具登时发出轰隆的咆哮,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运转起来。
急速运转的阳具,致使李语馨美目突睁,背脊佝偻,玉手轻掩红唇,竭力抑制欢愉之情。
她心中气恼:“定是他暗中作祟,不然这阳具岂会无故肆虐?”
李语馨生性敏感,平素衣物摩擦肌肤时,亦会不由情动,何况此时?
她的内裤早已被爱液濡湿,分外通透,私处清晰可见。
此情此景,使在场男性大饱眼福。
阳具的肆意妄为,惹得李语馨抖如筛糠。既不能当众拔出,亦不能纵意呻吟,如此困境让她束手无策,颇为嗟怨。
她气息紊乱,媚眼如丝,丰臀扭动,浑浑噩噩地向前爬行,身后留下一道长达数百米的水渍,令围观游人咋舌不已。
诸多男人尾随其后,心中邪念毋需多言,而朱斌也混杂其中。
李语馨不时转头观望,见尾随者甚多,不由忌惮:“此处地广人稀,倘若他们群起而攻,我该如何应付?即便道明身份,料想他们也不会相信,世间岂有警官会赤身裸体在公园中爬行?”
随她深入公园腹地,植被愈发繁茂,两旁的行道树遮天蔽日,将景色渲染得极为幽暗。
倏忽,一片如星辰般璀璨的湖水映入眼帘,湖面因晚风吹拂而泛起涟漪,典雅无垢的睡莲遍布湖面,无愧其名。
然而,河堤旁稠密的流浪者却无疑败坏了此般美景。
尾随者均为本地人,自然知晓此处由流浪者占据,当即萌生退意,他们不愿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遭遇不测之祸,故而尽数退避。
见游人散去,李语馨如释重负,遂起身等候朱斌,并弯腰搓揉红肿的膝盖,自顾悲叹:“朱斌老谋深算,待人接物无懈可击,往昔我还以为他是个翩翩君子。虽知他罪孽滔天,却难觅罪证,何时才能将其绳之以法?”
此时,河堤旁的芦苇荡中忽然蹿出一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消瘦男子,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足地朝李语馨靠近。
她却浑然不觉,依旧身倚古树,思索对策。
“大美人,你穿得如此清凉,一定是免费招嫖的吧!既然如此,哥哥就不客气了!”
陡然响起的轻浮言辞,使猝不及防的李语馨惊骇万分,正欲高呼,便被一双粗糙大手捂住口鼻,被其拖入密林深处。
李语馨虽比男子高出近十公分,但她素来养尊处优,岂是成年男子的一合之敌?尽管挣扎不懈,可对于突如其来的暴行,唯有任人宰割。
她惶恐不安,喉中呜呜作响,似欲呼救,纤手则奋力拍打男子臂膀,白皙修长的双腿竭力挣扎,狭长的鞋跟在潮湿的土壤上留下无数斑驳的印记,惊惧之情难以言表:“若不及时挣脱,必将被他辱没清白!”
男子神情癫狂,解下腰间皮带,轻而易举地将李语馨的双手捆于树干上。
似觉大势已去,她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妄图以言辞作最后一搏:“违背妇女意愿,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在所有法治国家都将以重罪论处!”
见他岿然不动,李语馨倍感沮丧,屏息凝神后,继续说道:“于公众场合强奸妇女,必处十年以上刑罚……你如今风华正茂,只需尽心劳作,定可立足于世,何必身陷囹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