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动于衷,全然将李语馨的谆谆告诫当作耳旁风,他若有所思:“我居无定所,全赖残羹剩饭度日,坐牢倒也不失为权宜之计,至少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奔波。”其言辞,毫无悔过之意。
俄而,他又戏谑道:“办完事后,我会即刻自首……感谢你贡献的良策!”
李语馨顿感头晕目眩,本以为能唤醒男子的良知,岂料竟是作茧自缚。
乘其不备,男子迅捷地掰开她那裹着透薄肉丝的双腿,私处景致尽收眼底。
他瞠目而笑:“好个淫娃,胯下竟藏匿如此硕根,真教人始料未及!”
李语馨闻言,脸颊登时泛起红晕,羞得无地自容。
见其失去抵抗之心,男子愈发猖狂,不待她有所反应,随手拔出她蜜穴里的阳具。
刹那间,一股携有醉人芬芳的爱液自阴唇中喷出,淋得男子衣衫尽湿,他却不以为然,欣然道:“你的性生活肯定不多,否则爱液中不会蕴含如此浓郁的馨香!让我尝尝滋味如何……”
言罢,便将沾染爱液的电动阳具送至嘴边,用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阳具表面粗糙的纹路,陶醉地品鉴起来,“爱液量如此之大,表明你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而从爱液的色泽判断,近期应该是你的排卵期;再从爱液的口感论述,甘甜中掺有一丝酸涩,这充分显露,你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没有经历任何性生活,但最近似乎有了新欢……”男子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男子变态的行径,令李语馨为之瞠目,同时亦为他精确的判断而震惊。
李语馨惊叹的模样,让男子甚为自得,踌躇满志道:“我虽身贱位微,但颇有桃花运,因而阅女无数,谙熟女人性情。”
言谈间,男子宛如一位弹奏高难度乐谱的钢琴家,与身份不符的灵巧双手闲庭信步般游走于李语馨白皙光滑的胴体上。
他伸手摸向那湿润无毛的白皙阴阜,随后以手指探入紧窄的阴唇内,时而屈指轻揉,时而勾指猛撵。
不消片刻,便将她挑逗得娇呼不断,显露出卓越的御女技巧。
尽管李语馨极为排斥儿子以外的男人爱抚,但肉体的渴望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此刻,她已然淡忘身为警察的尊严,以及身为人母的矜持,丰腴的翘臀情不自禁地迎合男子,只为索取更多的快感。
对于自身的丑态,她困惑不解:“我怎会如此不堪,莫非真如朱斌所言,我秉性淫乱?”
李语馨有所不知,她如此渴求欢爱,并非生性淫乱所致,而是由于朱斌涂抹在电动阳具上的润滑液含有催情物质,加之阳具的不断抽送,方才造就此般境况。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此时早已春潮涌动,放浪承欢了!
虽情动至此,她却自持身份,神情依旧冷若冰霜,不愿屈服于欲念之下。
男子见状,顿感无趣,遂俯身至她的耳畔,低声道:“既然你无法改变现状,何不潜心享受?”
李语馨不为所动,暗道:“若放声呼救,声誉难保;若保持缄默,则清白不保!”思虑再三,不禁陷入两难之境。
见其始终默不作答,男子的耐心亦在逐步消退,故而不再怜香惜玉,褪去衣裤,欲及早侵占身下这灼灼玉体。
阳具初显,便骇得李语馨肝胆俱裂,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
全因那物实是触目惊心,数不胜数的怪异肉瘤遍布龟头,粗硕的茎身上则布满参差不齐的褐色疱疹,那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我虽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赐,阳具愈发雄伟,颇得女人欢心呢!”逗趣时,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扬坚挺的丑恶阳具,抵住她那湿滑的阴唇不断摩擦,龟头也因爱液的滋润而显得晶莹锃亮。
身临如此险境,李语馨终于将声誉置之度外,声嘶力竭地呼救起来,并奋力扭臀,意图避开男子的侵犯。
她悔恨莫名:“正源于我过于爱惜羽毛,故屡屡受制于人,频频丧失反抗的良机!若方才呼救,岂会遭此劫难?”
“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此处人迹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经过,将精力留在稍后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紧搂着李语馨的丰臀,弓腰屈臀,形似一张巨弓,胯下的阳具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径直掠向她的蜜穴,布满畸形肉瘤的龟头举步维艰地迫开紧窄的阴唇,逐渐没入其中。
李语馨避无可避,唯有眼睁睁地目睹男子的阳具插入自己的蜜穴内,眼眶中积聚已久的清泪终究无法抑制,顺着白净的脸庞悄然淌下。
她悲恸欲绝:“我前世究竟犯了何种罪孽,以至于今世命运多舛,接连失身于奸人之手?”
男子将她的美腿置于肩上,腰腹绷紧,准备一鼓作气占据这紧致多汁的腔道,将污秽的精液播撒于子宫深处。
李语馨双眸紧闭,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祈望。
岂料男子却忽然抽身,令她为之一愕,遂睁眼望去,登时泪如雨下。
视线因泪水的积聚而模糊,那人臃肿的身躯,在她看来竟显得如此可爱。
却见朱斌已悄然而至,他面目狰狞,反手制住男子关节,膝盖抵住他的腰部,使他无法挣脱;随即从身后抽出一根警棍,朝他脑部砸去,迸射而出的血沫登时溅了朱斌一脸。
他双目赤红,状貌似鬼,击打的力度愈发凶狠暴戾,打得男子皮开肉绽,浑然一副欲置其死地的态势。
见男子抽搐不止,气息惙然,浑身淤青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