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端详着李语馨的神情,见她如此顺从,倍感得意,稍抑情绪后,沉声道:“除丝袜与内裤外,其余的衣物尽数脱下!”
闻言,李语馨明澈的双眸顿时蒙上一尘阴影,虽然早作准备,可事到如今,难免有些顾影自怜。
忖度片刻,她紧咬红唇,缓缓褪下衣饰,随着衣物的减少,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逐渐落入朱斌眼帘。
因失去胸罩的庇护,李语馨双臂环胸,羞怯地遮掩着一览无遗的丰乳,然其胸围远超常人,大片白皙乳肉从玉臂的缝隙处溢出,诱惑力不降反升。
在昏暗的公厕中,宛如一尊白璧无瑕的玉美人。
当最后一件衣物脱离肌体,李语馨悲叹道:“既然你想在此处交媾,还请速战速决!我还要赶回家给孩子们烹制晚餐。”
“你别误会!”朱斌抚摸着她美腿上顺滑的肉丝,自吹自擂道:“我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岂会在这污秽至极的公厕中与你欢好?”
李语馨极为疑惑,既然如此,又为何让自己脱下衣物?
朱斌笑而不答,从背包中掏出一件物品,赫然是一根超乎寻常的硕长阳具,长约二十五公分,粗约六公分,顶部的仿真龟头异常狰狞,茎身上遍布繁密的塑胶倒刺,一旦插入下体,势必会让女人为之疯狂。
随后,他又从背包内掏出一瓶润滑液,遂将瓶中液体均匀地涂抹在电动阳具上,以备待用。
李语馨盯着那骇人的电动阳具,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她惊慌莫名,以至于语速骤然增快:“这未免太荒唐了……我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硕长的阳具!”
朱斌置若罔闻,不顾李语馨的挣扎与哀恳,强行褪下她的连裤袜,又将轻巧的黑色蕾丝内裤拨至一边,随即把电动阳具对准其下体,顺势推入。
饱满滚圆的仿真龟头轻而易举地迫开紧闭的粉润阴唇,在他的助推下,向阴道深处进军。
李语馨顿感下体欲裂,神情痛楚不堪,慌忙缩紧括约肌,想以此来阻止敌人的猛攻。
见她作殊死抵抗,朱斌面露嘲讽之意,当即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阳具随即嗡嗡作响,缓慢不屈地旋转起来。
肉体凡胎岂能战胜器械之威,抵抗顷刻土崩瓦解。
在李语馨的哀号中,阳具如电钻一般势如破竹地侵入娇嫩的蜜穴内,一路高歌猛进,直抵女人最为圣洁的所在地。
即便有润滑液作为滋润,但朱斌的动作过于粗暴,她又从未经受过如此硕根,痛苦可想而知。
催人昏厥的痛苦,使得李语馨苦不堪言,继而愈发痛恨这荒淫无度的男人。
她于创痛中立誓:“眼下无论受到何种屈辱,均得隐忍不发,日后定要让他为自身卑劣的行径付出惨痛的代价!”
须臾,阳具已抵住宫颈,尽管如此,硕长的阳具依旧有小半遗留在外,不得寸进。
朱斌见状,将适才拨至一边的蕾丝内裤恢复原位,经过一番细心遮掩,表面不见丝毫端倪,内部却尽显淫靡。
外有内裤阻拦,内有宫颈庇护,置身于狭仄蜜穴中的阳具进退两难,唯有徒劳地挣扎,以求逃出生天。
李语馨神情局促,举止扭捏,玉臂环胸,美腿磨蹭不止,以此来缓解私处的不适。
朱斌见此情形,顿觉好笑,遂促狭道:“你素以凛然稳重着称,这番小女儿姿态,倒是稀罕!”
闻言,李语馨的脸颊登时泛起红晕,又于顷刻间隐匿,似是羞赧,又似愤怨,心中之念旁人难以寻思。
朱斌见其不耐,便将事先准备的面具递交于她,吩咐道:“倘若你想及早归家,须听令行事,不得擅做主张,不然身份泄露,可不能怨我!”
李语馨默不作声,俯首顺意,驾轻就熟地戴上面具,等候指示。
“待你走到广场,便双膝跪地,向清莲湖爬行,途中切勿与游人交谈!”朱斌叮嘱道:“出门后,你我便是陌路人,断不可眼神接触,以免被他人瞧出端倪!”
这一非分要求令她极为惊愕,“清莲湖可是本市臭名昭著的流浪者聚集地,如今我一丝不挂,贸然前往岂非羊入虎口?”语毕,李语馨心生退意,她不愿沦为流浪者的胯下奴。
朱斌堵住大门,断其退路,随后用肥硕的臂膀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宽慰道:“你且安心,我虽是一名喜新厌旧之人,却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你受他人欺凌!”
见她依旧愁眉不展,朱斌继续说道:“你有所不知。此处的流浪汉皆知我的真实身份,见你装扮,定知缘由,势必不敢冒犯!”
如此,李语馨方才释然。
却说李语馨出门片刻,便有游人注意到这惊世骇俗的情形。
一位长发及臀的妖娆女子,头带一张形似彩凤的精致面具,教人无法辨别真容。
她那毫无遮拦的丰满双乳随步伐上下摇曳,两颗晶莹透彻的粉嫩乳头令人馋涎欲滴;白皙的肌肤竟在夕阳下反射出绚烂霞光,肌肤的细滑可见一斑。
一老汉见其步履蹒跚,便暗中端详。
她的私处不时隆起,从内裤的缝隙处隐约可见一根圆柱体,定睛望去,竟是一根硕长狰狞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