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仍在不断壮大自我,并借机向外扩张领地,这段日子来也占领了一些城池,不过,夺取这些地方却较容易了。
龙天扬他仍和四女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无忧无虑,甚是遐意,虽然近日来他总有一种直觉感到黄风翔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但由于整日在四女的欢颜笑语中度过,乐多愁无,又想及黄凤翔被魏国举国上下尊奉为“龙仙女”日子过得一定也很快乐,至多是想念他罢了,不会有什么不祥之事的,因此,他也就末多想了,疑是自己神经太紧张,太思念她的缘故,想着有机会将她救出,然后六人在一起过着神仙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浪漫生活。
这一日午后,四人与他亲热一番后,便困极睡去,睡了半个多时辰,他觉得睡意全无,见四个美人儿全寂然入梦,他便不忍打扰,遂披衣出屋在花园小亭里独坐在石敦上,观着那做立的冬梅,他不由又陷入了对黄凤翔的急切思念中。
愈思便愈想,他不禁深情的幽幽地说:“凤翔,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你呀!
我相信,你也是很想我的!
我们相隔数里,难得相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救出你的!
然后,我们几人在一块好好的生活,远离这四处烽火的战乱之地,我们找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你们在家为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洗衣做饭,而我则自耕自种……
我们要享尽天伦之乐……“突然,响起一阵女声:“‘龙之子’你真是痴人一个,我为你感到悲哀不己,你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痴心美梦,真让人笑掉大牙!刚才你所想念的女人,她己变成了一个不知联耻的荡女骚货了,你还这么痴心记着她,可她现在说不准正接着男人狂欢銮战哩!她真有本事,能搂着一个男人大战一天一夜,我想她从来对你也没要求过如此狂战吧!哈哈……”
龙天扬蓦地一惊,这才感到有一股强气逼来,暗付:“真是的,我刚才只觉溺于对风翔的深深思念中去了,而未注意到来人的强气,真是太险了……”
于是,他运气定神,循声看去,只见前面五丈之外的一棵梅树旁,婷婷玉立着一位芳龄二十许的娇艳美人,其貌若天仙,抚媚万分,风情无限。
那女子对他吃吃一笑,龙天扬听着她那银锥般的笑声,觉得与她似曾相识,遂仔细查起来,正看时,忽听那女子娇笑道:“‘龙之子’怎么这么健忘?才几月不见,你就忘记我了?唉!只怪当时战事急迈……不然,我会在床上让你记住我的身子,现在你就不会忘了我的风味,甚至每一处你都不会忘的!”
龙天扬越听越惊疑,忙问:“你……你是谁?你刚才说凤翔她怎么会变成……你为什么要污辱她,你到底有何目的?我们见过面吗?”
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双峰隔衣乱抖,但若哪个男人要用心一看她现在的媚态,一定会神魂颠倒的,但龙天扬此时是无心细看,他猛然失声叫道:“你……你是‘赤飞虎’?难道上次你还……
还没死?“这女子确实是奉命而来的“赤飞虎”只见她娇声道:“‘龙之子’,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是没有死!你上次砍下的头颅只是我的虚身而己,但是,我真身的右脸上仍被你的长剑划了一道口子,你的确厉害,现在你是否觉得我比以前更美丽了!不然,你怎么楞楞地看着人家,眼也不眨一下。”
龙天扬一楞,说道:“是的,你比以前更漂亮啦!不过,你越漂亮就越说明你的心肠越阴毒,我杀死了焦览,你的‘虎豹骑’杀死了我那些埋伏在山坡后,宁愿战死,也不离去的好伙伴们!你的心肠好狠毒呀,比这蛇蝎更为毒!”
“赤飞虎”不但不气,反笑道:“‘龙之子’你这绝世的大美男!我杀死了你的伙伴们,但是你却更残忍的将我那些‘虎豹骑’一个不留的尽数杀死了,这又怎么说呢?好了,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争论谁是谁非了,这不是个人的过去,而是战争带来的必然!现在你又有新的战斗了,因为,你的心上人已被仲达大人骑上了,而且,她也死心塌地的爱上仲达大人了,他们天天亲热,夜夜奋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看得我都嫉妒死了,从前仲达大人没上她时,我们就是一对即将成亲的夫妻,可她却凭着一副迷人的骚样和一身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床上功夫,赢得了仲达大人的专宠,而横刀夺爱,现在呀,她可能乐得将你早忘在九霄云外了!你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龙天扬半信半疑地道:“好!以前的事我以后与你再慢慢算来!不过,你得把刚才凤翔与仲达的事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阴谋,设什么诡计?”
“赤飞虎”扭腰摆臀的向他走了过来,浪笑道:“啧……‘龙之子’怎么会变得如此懦弱、胆小怕事了呢?我记得你以前可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中的男人呀,现在怎么变得胆心如鼠了呢?好吧!
看着你那焦急的模样,你不心疼,我也替你心疼万分呀!那是十天前的事了,你那深爱着的小骚货让奴婢去请来了仲达大人,说是有要事相告,我好心爱的男人呀,他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便急急地赶到那不骚货的屋子,你知道你那心上人在于什么吗?天呀,她竞一点也不害羞,大白天的就光着身子躺在榻上,边喝着催淫的药酒,她听到仲达大人的到来,便喊其进房,仲达大人也不知她会那么做,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要事,需在偏僻处说呢,便未加思索的进去了,当时就看到她那副浪得风骸的模样了,她以美色在仲达面前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兽行,又引诱他喝下催淫药酒,你说世上哪有猫不吃鱼的事,在那贱货的进一步勾引下,她将仲达大人的衣衫剥得精光,又这不及待投怀送抱,于是他们就大战起来了!““那一战,可真是惊天动地,你说他们干多长呀?一天一夜呀!你那小骚货就像是一头发情的母虎,她把仲达大人身上到处都咬伤了,伤痕到现在还未消失呢!就连他那英勇无故的长枪,也被那贱货咬了个口,害得我好几天不能与他同房,共赴巫山享云雨之欢呢?美男,这笔帐你可得给我还清哟!经过那一战后,小贱货己尝到了乐趣了,她天天找仲达大人狂欢,夜夜激战,害得我尽受冷落,这些帐马上都得让你来还清,对了,今天这个时候他们也一定在疯狂呢!那小贱货、骚狐狸……”
正说时,她的粉面脸蛋突被龙天扬左右开弓,猛抽了两巴掌,发出响亮的“叭叭”声,龙天扬并怒喝道:“你这荡女,给我住口!我不准你污辱凤翔,她不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你在玷污她……”
“赤飞虎”被他强劲的两巴掌掴得粉脸上立时现出十个青红的指印来,并有鲜血从其口角流了出来,她不由被龙天扬那气如牛斗的怒容所震慑了,并感觉他身上的“气”正在狂增升腾,她怔了怔,却忘了还手,也忘了叫骂,而是出乎意料的从容笑道:“呵……美男!你光抽我脸蛋有什么用?
这只会影响你对我的性欲,如果你还是—个真正的男人的话,不也像仲达那样狠操他的女人,可是,你敢上吗?
你只能让人家骑操你心爱的人,而你却不敢用同样的方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是一个懦夫,地地道道孬种!你不是骂我淫荡吗?其实我与你那表面看来十分庄重而实际在床上却淫荡见骸的女人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相差太远!你有种现在就报复仲达来很操他的女人,来呀,我躺在这儿,给你骑,只怕你也不敢过来。“说着,她真的走上前来,并作势脱衣。
龙天扬被那淫秽的话,下流的言语气得浑身剧颤,她一面再,再而三的激将,诋毁之言,令他心头的怒火腾腾燃烧起来,心如刀割,他瞪着因气极而显血红的双眼,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走向“赤飞虎”并作势欲噬。
“赤飞虎”见他神色可怖,不禁有些胆怯,她后退了一步,停止了脱衣,但她那丰满挺拔的双乳,雪白的胸脯,如刀削的双肩,深壑的乳沟……
十之八九的上身已暴露在龙天扬面前。
龙天扬形同疯人,他的肌肉痉挛着,血红的眼中露出急渴淫邪之光,狠盯着“赤飞虎”蠢蠢欲动,作势欲扑,而且,他体内久已平息的“破凰”余力已快速的升腾,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急待吃人的恶极魔鬼。
他淫笑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飞虎”那令男人们最为心动的胸脯,猛地跃起扑向‘赤飞虎’。
“赤飞虎”微闪避过,以为他是一个色欲熏心而狂极的好色之人,刚才的恐惧感渐渐地消失了,她以为对方欲火烧身才变得如此疯狂,不然怎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引以为荣的诱人的双乳上,她不禁暗付:“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看‘龙之子’表面很是沉重,对爱情很专一,哪知一看到倩丽绝世的美人时,就露出疯狂野兽般的嘴脸,看他的性急神态举竟比仲达还要疯狂,那他的交欢术一定比其更厉害了!正好,就让人借机尝一尝这美男子的床上术是否也与他在战声上那么骁勇无匹!”
于是,她解下自己那粉红色的罗裙,只剩下巴掌大的一个令人神迷,产生性幻想的白色内裤了。
龙天扬今天是有生以来愤怒至极的首次,再加上“破凰”杀气的长腾,使他变狰狞可怖万分,他贪婪而色迷迷的凝视着“赤飞虎”瞳孔瞪得大到极点,呼吸气喘呼呼,清楚可闻,下体的宝贝迅速变得坚硬如钢,似乎比平时更硬,只撑得搭起了高高的帐蓬。
“赤飞虎”娇笑不己,道:“呵……美男,看来你的枪还真长硬,竞能将袍子顶得那么高,看来就连彼为长枪第一的仲达,见了你的枪后也会拱手让位的!不过,不知它有没有真用?”
龙天扬色欲攻心,既怒且喜地淫笑道:“贱货,那你就来试一度吧?”
“赤飞虎”毫不示弱地喜道:“你骂我贱货,好,那我就‘贱’给你看一看,试一下你的枪到底厉不厉害!”
说着,她上前两步,急急地将龙天扬剥了个精光,赤裸裸地立在面前,她不禁惊楞了,怔怔地盯着他那正昂首上下颤动,似在向她示威的长枪,暗惊道:“没错吧!‘龙之子’真的是什么都与常人不同,他的长枪竟有这么粗长,看得我直发毛,它比仲达的还长有约一寸半左右,不知我是否能应付的了?不过,试一下他这特大号的长枪,一定很刺激,更舒服无比,那就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