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待动手,哪知龙天扬却比她早先下手,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将她紧紧拦腰箍住,并粗喘着强吻她的樱口,动作是那么的狂野。
“赤飞虎”被他搂得浑身酥软万分,毫无挣扎之力,并升起一股急于一战,一决胜负的强烈欲望,她被龙天扬吻得喘不过气来,香舌有些应接不暇,他的动作太粗野、狂暴了。
她却大喜,只想一试这突然变得粗犷异常的美男枪术,他愈狂她愈喜。
龙天扬“呼哧……”
的喘着粗气,伸出一手将她那最后一点遮羞内裤狂野的撕碎了,并盯着那茂密的丛林淫叫大笑不己。
她感到惊诧,暗忖:“这‘龙之子’对待女人怎么如此粗鲁?这可一点也不像表面上沉静、稳重的他呀!若用这样粗野的手段,只怕那四个女人也会受不了的!
看来,今天我是败定了……不过,就尝尝他这骁勇男人的狂野之味吧!但是,真的……他的动作疯疯狂的令人惊骇不已,他竞毫不知怜香惜玉将我的内裤撕碎,致使我的大腿上出现了两道深勒的痕沟,他真比野兽还野蛮……看来,今天我真的吃不消……““啊”“赤飞虎”一声痛叫,她正想时,龙天扬却手挺长枪候然狂顶,立即破口而入,直捣终点。
他狂顶着、疾刺着,野蛮的含咬着她那粉红色诱人至及的粉头,并将她摔倒在草地上,狠刺猛抽,还粗野地道:“贱货,骚婊子……我搞死你,顶……顶死你……”
“赤飞虎”那虽很润滑的“桃源”却被他那独特粗长的钢枪塞得暴涨欲裂,但一种从未有过的紧麻、酥、痒等快感立即让人唏嘘长叹不已。
龙天扬的动作愈来愈狂野,“赤飞虎”那高亢、兴奋还尖有疼痛而发的呻吟声令他淫欲愈来愈狂,他疯狂的顶挺着,一手粗鲁的捏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探到其“桃源”边抚摸着,二人正战得兴起之时,他却怒恨地骂道:“臭婊子,骚货……你不是让我操你吗?既然仲达敢骑我女人,那我就操死他的女人!我顶死你……嘿……”
“赤飞虎”以为他这是兴奋至极而自然发出的挑逗的淫声秽语,她边呻吟着狂扭着身子,边浪声还击道:“亲亲,你操嘛!仲达敢上你的女人,那就以十倍、一百倍的劲头来操他的女人呀!我真的想乐死哩,你能有本事操死我?”
龙天扬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但那丰满的乳房已被他抓出血丝、指痕来,口中含咬着一只乳头,而另一只手却在其枪边助阵,深插进“桃源”与枪同时抽刺着,“赤飞虎”己觉洞壁疼痛起来,她正要开口让其温柔一些时,龙天扬那只插入的手指却突拔了出来,发出“赃”的吸粘之声,但他却粗野的似乎有些狂乱的用二指夹住她一簇浓密诱人的芳草,猛地使劲拔了下来。
“赤飞虎”痛的大叫一声,眼泪就流了出来,鲜血也随机自那诱人的柔肌上流了出来,而他却将那簇阴毛拿至鼻前嗅了嗅,淫笑道:“啊!很臭!具犊子,你吃下去吧!”
说着,他真的将那一簇阴毛强往“赤飞虎”樱口塞去。
“赤飞虎”见他神情有异,犹如凶神恶煞,已知他不是在作爱,而是疯狂的对其施虐,于是,她一边禁不住兴奋的扭动着,一边怒惧的挣扎、反抗。
龙天扬淫笑不止,另一只手停止了对她丰乳的施虐,而用两指将其香腮紧扣,促使其张开樱口,一手将那簇阴毛揉搓成很紧密的一小团,然后猛然塞进其口中,再一拍她的后颈,那团阴毛便咽下喉咙了。
他得意的狂笑不已,并俯首用唇紧紧印在她那湿柔的樱口上,并狂吻疾咬着,双臂亦压在她欲反抗,但又无力的粉臂上,双手却狂狠地揉着其圆润、丰满的乳峰,将其乳头扯得老高,同时,钢枪却更猛更狂的抽顶不停。
“赤飞虎”体内虽感受到欲死欲仙的乐趣,会情不自禁的扭动着,却带有一点点的挣扎反抗,但她的美目己泪水盈眶,先前的浪样己荡然无存,换来的是痛苦的神色,她的心在流血,阴部刚被拔毛的地方亦在流着鲜红的血。
她开始由欢娱的顶峰向痛苦的挣扎转变着,转变为反抗,但是,她愈是反抗,愈让龙天扬兴奋,淫笑不止,她的讨饶声、哭声、挣扎、反抗的动作令他有一种愈加想征服她,操死她的欲望。
她愈悲泣,扭动挣扎,他愈兴奋,狂面猛挺,他疯狂的进攻及残暴的咬捏,令她浑身疼痛,下体“桃源”内的快感已转为涨破的疼痛难忍。
她挣扎反抗,哭泣一切的言行显得是那么无力,他却变得更疯狂,淫笑不止,好像他胯下躺着的一件供他征服、摧毁的玩物。
她悲恸的痛叫着求饶:“‘龙之子’我不行了!你……你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快……快放开我,呜……”
边哭她边强力的挣扎扭动着腰肢,殿部,企图摆脱他的杀伐,但挣扎了片刻,她感到失望了,因为她的“桃源”已与龙天扬那全部挺入的又粗又长的钢枪,粘接为一个整体,夹粘得死紧,哪还能挣得开。
她泪流满面,大概由于娇躯所承受的巨大疼痛,令她花容失色,强忍着紧咬双唇,唇上己被她咬出几个清晰的齿痕,并渗出血来,她先前那骚劲、浪样十足的媚态己不见丝毫,她只求挣脱掉这非人的痛苦。
于是,她只能翻辗挺动着被龙天扬压得死紧的白嫩娇躯,扑弹着己被压得血流不畅的玉臂及修长的美腿。
龙天扬己被她拼命的挣扎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他变得残暴如狠,粗喘着又咬住其受伤流血的乳头,那乳头鲜血已将他的嘴唇及下巴都染红了,他咬牙狂极的怒顶着,肌肤强烈的撞击发出刺耳的“砰砰”声和枪与洞壁剧磨所发的“卟哧……”
异响。
她不堪忍受,遂讨饶道:“‘龙之子’,你……你……我受不了啦!呜……求你放开我,这样……我会被你搞死的!你这摧残女人的色魔,快放……放开我!”
龙天扬气极更喜,淫笑道:“怎么样,臭骚货?是你开始主动送上门来的,我是被动的,现在你该尝到我‘龙之子’的厉害了吧?你不是很能搞吗?那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你男人上我的女人,我想那在床上的情景也应该比我们现在差不了多少吧!既然那杂种如此来气我,嘿……那我就只有如你所言,操死你这送上门来的女人,要怪就怪你的男人仲达吧!”
“赤飞虎”后悔自己先前太浪、太骚了,以致招来了这不能忍受的虐待,她伸出一条痛麻无力的柔荑就气愤地向龙天扬脸上掴去,此时在龙天扬胯下正遭受疯狂进攻的她,岂可与平日冷傲、凶狠的她相比,那原有的超强本领也用不出丝毫,变得成为一个与寻常柔弱的女人无异的女人。
她的柔荑刚击出一半就被原本比她本领高强,而现在更是厉害,且在盛怒之下的龙天扬的大手抓得生疼,她不由痛得“啊”的一声大叫,叫音未落,她的粉脸却“僻僻啪啪”如放爆竹般被龙天扬左右开弓,抽了十几个耳光,这动作太快、太狠,致使她嫩白、诱人的俏脸变成了青紫放血的肿脸,牙齿也被击掉了四颗,鲜血急流而出,顺着嘴角流至白嫩的粉颈。
她痛得一哆嚏,愤愤的将口中的鲜血猛然喷到龙天扬的脸上,又悲痛的骂道:“龙……‘龙之子’你这头野兽、畜牲……难道你搞自己的女人时候就这样没有人性,禽兽不如吗?”
龙天扬狞笑着狂攻,边抓起她的秀发,叱道:“你这杂碎、臭姥子,你也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怜香惜玉?仲达那王八蛋上我女人时还不是如禽兽吗?今日我一定要将你活活搞死,不过,你做了鬼也不能怪我,怪只能怪仲达那杂种和你自己,因为,上次你用暗示使我体内侵有‘破凰’的种子,使我的杀气更炽,不过,我会用理智来控制他,但是,今日我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又将其打发了,再说,我也不想来控制她,我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这骚娘们,竟敢用血喷我,我顶死你!”
龙天扬更猛的用枪顶她,猛然,他瞥见其阴部有血急涌而出,那不是先前拔掉阴毛之处的血,而是随着他长枪的抽送时,血从穴内流出的,他知道了,一定是自己的枪顶破了她的洞壁,于是,他更感自豪、兴奋,便更使力的野蛮狂顶着,并用抓住其秀发的大手将其粉脸捏起,凑近嘴旁,讥笑说:“赤飞虎‘今天是你作恶的报应!你不是说仲达那杂种只上我的女人而冷落于你,你要向我算清自己没被他操的风流帐吗?行!今日我就以十倍的赔偿的还给你,让你痛痛快快的享受长枪顶你的滋味!不过,你下辈子别再这么犯贱、淫浪……”
边说他边狠攻着,却将嘴唇印在她樱口上,狂吸着。
“赤飞虎”虽在痛苦中,但仍经不住其令人锁魂蚀骨的超绝狂吻,竞情不自禁的边哭边呻吟着伸舌于他舌中吻缠、绞着,她的痛苦中又掺进了三分的快感,正在情形渐转之时,她突然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全身颤抖,挣扎着……口中鲜血狂涌而出,龙天扬得意的用双手强按住她挣扎的双臂,可令人毛骨悚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