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招兵买马,纳士招贤,屯粮集草,刘备的实力己壮大了许多,政权亦坚固多了,并逐渐扩大……许多人武将,名人纷纷慕名而投,众人已感到离一统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愿望越来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气激昂。
龙天扬亦兴奋、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结束这些乱世,百胜们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会脱身于混战之中,而为战争感到烦恼,苦闷了。”
龙天扬与四女追逐欢娱,尽尝人间乐趣,这样的日子过得真快,在平静无战的时光中,他们不知不觉己在荆州生活了月余,但这几日来,经天扬的脑中总是幻觉出还在许都的黄凤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龙之子’缘故,他们之间虽相隔数里,但心心相通,一种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他心头,使他有一种风云又起的感觉。
的确,因为是“龙之子”他们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龙天扬的不祥预兆是对的,也应验了……
那是三日前,司马仲达率“虎豹骑”从攻陷的长沙凯旋回归放都的事了……
仲达其实在长沙时就已知道曹操率军在赤壁与孙刘联军交战中,被其击得惨败而来,回到许都后,曹操将此事告于他知晓,说时,神情甚是恼怒。
仲达却怨恨地道:“亟相,其实导致这次我军大败这人就是‘龙之子’。”
曹操惊问道:“哦?仲达,你怎么能断言是他?”
仲达阴狠狠地道:“因为……因为,他们这次诈降时所用的‘火攻’之计全是在东风和浓雾的大力帮助、掩饰下才成功的!不然,我军是不会遭此惨败的,隆冬哪会有东风呢?我凭气观出,那东风和浓雾是‘龙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时,才有狂风和浓雾出现,于是,我军就遭惨败……”
曹操惊疑道:“果真如此?那么‘龙之子’……我,我一定要杀死你……杀死你!”
仲达阴笑说:“丞相,你不必动恼!我有办法可让‘龙之子’前来送死,而且,他是必死无疑!不过,我得牺牲亟相一点东西,请亟相于事后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连声道:“好……只要你能将‘龙之子’诱来除掉,牺牲我一点东西不算什么……对了,不知仲达你所用的是什么东西?“仲达阴险地一笑,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牺牲……不过,这必须由我亲自来做,‘龙之子’才会上钩的!因此,请丞相允臣的恳切请求,我事实上会不负畅想所望,将‘龙之子’除掉的!”
曹操见他语气肯定,略一思索,点头说:“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后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免你罪过的!不过,重要的就是要尽一切所能,给我除掉‘龙之子’。”
仲达单跪于地,拱手谢道:“多谢畅想……
臣一定不负所托!臣告退!“仲达转身离去,可阴冷的面孔却隐露出狡猾、阴险的笑容。
他经直向黄凤翔所住的屋子走来,有婢女入内通报到,黄凤翔对他恨之入骨,因为,在一个多月以前于欲逃往东误的那晚,“黑瘴虎”前来阻拦,并与龙天扬交手中她才彻底知道仲达狠毒,阴险的本质,现在听说他登门来访,心中虽郁闷,但表面上还是得接待一下,于是,便传其进屋。
入座之后,有婢女献上香茗,然后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二人了,黄风翔感觉到仲达一定有事,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的,遂问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
仲达伸手执盏,就在他尚未触及盏身之时,他以决得让人无法看出的速度轻弹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黄凤翔的茶盏中,而黄凤翔却毫无所知。
仲达暗暗阴笑,执盏啜了一口香茗,道:“龙娘娘,你别介意,我只是来坐一会而已……不知娘娘对这次我军‘赤壁’一役中,被孙刘联军大败一事有何看法?”
黄凤翔如触电般的一阵剧颤,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无权过问你们男人们在战场上的打打杀杀……”
“那娘娘当时亦在‘赤壁’,你有没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时,哪来的狂烈的东风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虽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释不了……
“嘿……其实那东风和雾,是大有来头的!
龙娘娘想不想听我道出真相呢?“黄凤翔一楞,亦问道:“什么?大有来头?
你……你说出来听听!“仲达冷冷地道:“娘娘,先别急!你先把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绪,持我再慢慢告知于你。”
说着,他执起盏,啜了一口香茗,黄凤翔急欲听他所说的“真相”便“咕……”
连续喝了几口,说道:“仲达大人,现在可以说吧!”
仲达“嘿嘿”的注视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突刮出的东风和散布的浓雾全是你心上人‘龙之子’和周瑜之妹额鸾倒凤狂欢大战后的结果,他们欢得愈狂,风和雾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浓,因此‘火攻’之计才进行的如此顺利,致使我军惨败……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
龙娘娘,你现在是否为心上人与其他的床而吃醋、气愤?“黄凤翔如遭晴天霹雳,她睁大双目,不住的摇头,否定道:“这……这……不可能!天扬他不会这样做的……”
话未说完,她感到浑身酸软,痒酥、灼热异常,并迅速愈来愈明显,产生一股强大急渴的欲望,同时,脑子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暗呼“不妙”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此窘状呢?这……好突然,虽然我自从与天扬一年多前别后,来到这里从未与男人交欢过,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会……这不是我所要的……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么越来越难受越想要了,该不会是……可是,我并未见这家伙搞鬼呀!对呀,我怎么这么傻呀?他是‘虎豹骑’首领,本事高强的深不可测,连天扬自忖无把握战得过他,这……这一定是他刚才做了手脚,是!刚才他还让我喝茶,他一定是将什么催淫的春药放入了我的茶盏中,这家伙……”
她强力睁开欲闭的美眸,向仲达看去,只见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丰满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时,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时她反而还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强力地道:“仲达,你……你好卑鄙,你刚才在我茶盏放了什么……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话未说完,她浑身犹如火烧,欲望涨至极点,忙用双手疯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罗裙,顿时,破帛的“嘶嘶‘”声陡起。
未片刻,她便将衣衫罗裙扯撕成片片条条,散落地上,连肚兜、内裤全扯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仲达面前,并春意狂发的搓揉着自己的服体,娇吟不己,且饥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达色迷迷的注视着她那肤若凝脂白玉般的胴体,那丰满滑润正在跳动不停的双峰,把不盈握的的纤纤柳腰,毫无多余脂肪的滑嫩小复,从郁密浓的草林及诱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张腿下,已隐约可见,圆滑白晰,富有十足弹性的修长玉腿,可人俏丽的金莲,半圆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无遗的足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