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直能吏岂不是浪费了?”
“我便是觉得你能看得上此人,所以才作此安排!”
“衡甫兄,你的意思是?”
“清鹏,你如今手底下缺少可用之人,只怕此事世衡也提醒过你吧?”
风鸣不做他想,点了点头,营丘栿更是感慨此人难怪惟公喜爱,实在是纯粹的大真似伪了,但是也因为如此,自己不也厚待智全宝吗!
“这四个衙役,你是不是也觉得好用?”
“确实用着顺手,”
风鸣说到这里,倒是多了几句话,
“患难之时现忠义,如此好汉其实不逊于野六儿、元三儿几位!”
“正是此理,所以我建议清鹏你收了这几个为自己所用,也不至于好汉埋没了!”
“为我所用,这岂不是任用私人了吗?”
营丘栿闻言不禁放声笑了起来,
“你说惟公重用公良嘉言可是对的?”
“公良先生才华卓越,处事明决,虽然重用倍于他人,但是惟公为人清正,自然是对的!”
“这不就是了,你是他们的主官,你只要没有私心杂念,便是抬举了他们又有甚么错处?而重用他们,也是未来让那礼若虚为你所用的前提!”
“衡甫兄,那礼若虚虽然只是八品末官,但也是正经两榜进士出身,岂是我能使用的!”
风鸣闻言急忙摇头,营丘栿却正色起来说道,
“这是什么话,譬如我是什么官衔,难不成身边几个人便用不得了!”
“衡甫兄,你我彼此不同,且不说君贤父子恩宠相继,便是兄台你也是独掌方面,一身本事有目共瞩,身边人与其说为你所用,倒不如说得了你许多好处,便是我,没有你今日的安排,只怕非闯出祸事来!”
“你倒是看得通透,便是如此,我才让你用此人,世衡不在此地,我却要说句伤感情的话,你们二人都是惟公最为信重的堂后人,所谓堂前堂后,能站在堂后守住门户的,达官显贵素来只用子弟或家生子,也就是惟公,才给了你们机会!”
二人凑近了低声交流,
“因此,世衡若是总牵挂于你,为你出谋划策,岂不是旁人看来都是世衡一个人掌握了枢密大权?你非要有个自己的谋主,才可消除此隐患,这礼若虚能在这等局面下保全自己还能经营自己的信用部众,用他为你谋划,岂不妙哉?”
营丘栿真是抓住了风鸣的心理,将宗淑推出来,果然风鸣不再反对了,反而问道,
“只是以我的出身,岂能的此人厚待?”
营丘栿则意味深长的说,
“此事教给为兄,只是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冷眼旁观,我告知你该如何行事时你只管照着去做,必然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