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贴近她耳朵:“还叫叔叔,在男朋友旁边被叔叔的手都插喷了,羞不羞?你胆子这么大,一边和男朋友说话一边吃我的手,估计也没什么难度。等吃过饭腿都软了,还回得去学校吗,最后还是赖着要和我回家,被我操几顿才肯乖乖睡觉。”
褚楚被操得直哭,耳边是男人低沉喑哑的话,她禁不住顺着他说的去想那些场面。
男朋友这个概念逐渐与身上的男人分离,她仿佛真的看到自己正与左手边的男友说话,小穴却肆无忌惮吃着右手边叔叔的手指。庾佑之在正式场合恐做不出这样的事,多半还要她主动把他的手塞到裙子下面。
吃过饭如果他们打车回家,四五个人同挤一辆车,庾佑之会开车……不,他肯定也是和他们一起挤,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坐在自己“叔叔”腿上,名正言顺伸手解开裙子下男人裤头的拉链,把他那根已经流水到龟头都泛着亮晶晶水迹的鸡巴一鼓作气吃进去。
车开得或有颠簸,她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努力含住全部柱身,惹火过分了,庾佑之或许会发狠主动操她几下。而她全无道德可言,男朋友在一旁还牵着她的手与别人说话,她已经含着叔叔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
褚楚只消一想,就被这种羞耻感弄得更加敏感,庾佑之刚感觉这场性事进入状态,女孩子就哭着泄了出来。
“这么不禁说。”他微微叹气,低头和她接吻做着诱哄的安慰,身上的动作却没轻柔一下。
焊锡的“戒指”仍戴在庾佑之无名指上,因有了这一圈束缚,显得男人的手更修长分明。
她或许是有些在意那么个狗屁男友,但未婚夫或是丈夫的地位只给了他一个人。
他还是最重要的。庾佑之自娱自乐、自欺欺人似的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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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第二天醒来,难得感觉头没有晕。甫一睁眼,庾佑之就坐在她旁边,默默看着她。
褚楚撒娇似地张开手:“抱。”
庾佑之啧了一声,还是上前把她抱起来,随即将昨晚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末了,他下颌紧绷,盯着她道:“你最好和我好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变成了非正规部队。”
他本来觉得直接这样质问显得自己像个怨妇,向来将其列为最末选择,但话一出口,又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褚楚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半晌她道:“你听我解释,……我只有你一个。”
庾佑之脸上只有一个表情,翻译过来就是:哈哈,我不信。
褚楚低头打开手机,看到那几个未发送成功的红点,恍然大悟。
“你看,你看,这是网络问题导致的,绝对不是我出轨的证据。”
庾佑之眉头一跳,又看了一遍,这一页才算是揭了过去,但还有没算的旧账。
他道:“元旦第一天,有个人给你打电话,被我接了,说是你男朋友,还要和你见面——”
褚楚一动不动看着他,庾佑之意识到方才语气里的酸味太过明显,自觉失言,半晌才道:“怎么了?”
“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吃醋了!”褚楚笑倒在床上,摸出手机按了两下,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同庾佑之那天听到的基本一样。
男人难得露出惊愕的表情,他看着褚楚手里的手机,半晌才接过。界面像他以前接触过的古早文字游戏,点了几下,果然又听到那日自称是她男朋友的声音。
“……”
庾佑之停顿片刻,清了清嗓子问她:“所以,你没有男朋友?”
褚楚笑着看他,道:“有呀。”
庾佑之呼吸一滞:“?”
褚楚不说话,定定望着他。突然,她起身凑近,湿润的唇搭在他的耳畔:“是我面前这个,侬吾内罔友呀。”
看庾佑之露出些恍然,她笑嘻嘻地解释:“‘你是我男朋友’的意思。”
她再次挂在他的身上,长发上有用木簪绾头发后的檀木香。庾佑之抱紧她,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背,像是在感受这种安心。
良久,他缓慢开口:“我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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