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真敢给别人备注“男朋友”,而他居然真的是外室,见不得人的那种。
庾佑之转头看向褚楚,目光平静:“说说,都已经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褚楚酒劲直往上涌,根本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庾佑之发呆。她醉酒的清醒过程是系数为负的二次函数,一个倒U型,而她目前正在这个u的谷底。
很努力在听了,但是听不懂。
庾佑之不想和醉鬼谈判,抿着唇开车回家。
刚在沙发坐下,褚楚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主动从自个包里翻出来个东西,拿过庾佑之的手,在上头比划。
圆圆的银色圈环,在男人中指上有些紧,无名指倒刚刚好。
褚楚给他戴上,埋头到他怀里嘟囔开口:“我先前……做实验的间隙,拿锡焊的,喜不喜欢?枪头可烫了,不好塑形,我磨了半天呢。”
锡高温下融得很快,凝固得也快,如果要摆弄成一定的形状,极其考验动手的耐心。而戒指内侧触感相对平滑,显然是女孩子细细修整过的。
庾佑之心里忽冷忽热,她这种打一次棍棒再给个甜枣的举动,像是把他当猴耍,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她给自己带上这锡焊的简单戒指而再一次动心。
戒指在现代话语里被建构出忠贞的涵义,它不但对一些女人有用,对一些男人也是。
庾佑之把褚楚拉起来让她坐直,盯着她的眼睛:“……这算是在和我求婚?”
褚楚歪着头看他:“也不是不行。”
庾佑之垂眼,竭力平复呼吸后继续道:“男朋友只能是一个,未婚夫也只能是一个,丈夫也只能是一个,你要我还是要他?”
他尾音已经有点沙哑,听起来有些委屈。
褚楚哪管“他”是谁,张口便道:“我肯定是要你呀……”
男人似是怕她反悔,刚听到回答立即把她拉进怀里:“那就和他分手,给我个正经的名头,我不想和自己女人做爱跟偷情一样。”
褚楚却是立马就想歪了,她晕晕乎乎抬手去扯庾佑之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探他裤腰的皮带扣:“叔叔,偷情……偷情好刺激哦,我也想和你偷情……”
庾佑之暗骂自己没出息,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能硬。此时性器已经隔着裤子被褚楚乱摸,他蓦然捏住她的腰,手自裙底扯掉她的内裤。
……果然一探就是满手的水。
庾佑之慢慢揉着她穴,让她放松,开口问她:“是么,那你说说,想怎么和我偷情?”
褚楚被他搓弄,舒服得自眯眼,顾不得动脑子说话和男人调情。她支吾了半天,出口却大多数是绵软的呻吟。
“我不知道……”
庾佑之面上逐渐浮上欲色,说的话却没什么温度:“鬼点子这么多,还说不知道,偷懒。”
感觉差不多了,他把人按下来,龟头自穴口挤进去,直直劈到最里面。褚楚这次适应得快,没一会儿就坐在他身上扭着腰主动去吃。庾佑之看着她满是红潮的脸,手在交合处蹭了抹水痕,抹到她唇角的地方。
他看着蜿蜒的晶亮痕迹,目光更深:“你最会折磨人,今天能叫两个人来接你,下次同学聚餐,是不是还要我坐在你旁边,看着你和别人亲密。”
褚楚正压腰坐下来,再次全部把肉棒含进去,她发出短短的呜咽:“我才不会……”
“你会,你怎么不会,”庾佑之腰上发力,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突然就弹动了一下,这样骤然失控的快感在褚楚体内蔓延,她哆嗦着扶住男人的肩。
“恐怕还要趁自己男友不注意的时候像刚才那样勾引我,看我硬了出丑,就笑得跟什么一样。”
褚楚看着他,眼角也漫上红晕:“不要……不要说了,呜呜你别动,好深…………”
庾佑之继续按着她顶弄,口中越发肆无忌惮:“为什么不要我说,看见我硬,小猫肯定也馋得直流水……流很多,就像这会儿,夹得这么紧,还有水淌到我裤子上。那样的场合没法操你,但可以用手插穴,脸皮这么薄,被我弄两下是不是就要抖着身子喷水……”
褚楚揪紧他肩处的衣服,埋进怀里抽抽噎噎地打他。庾佑之还要再说,她却已经不愿意:“叔叔……不要说了,你好讨厌…………”
庾佑之腰上力气更大,听着她瞬间的尖叫,感受怀里女孩子四肢发颤,小穴更是边流水边绞紧他吮吸,知道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可他对偷情二字很在意,非要让她感同身受他的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