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还钱,我要你认清现实,认清这个男人,他不值得!”许书容紧紧握住蛇神的手。“他值得。”许书华失望又气愤地看着弟弟,“你疯了!你醒醒吧!你是被他下咒了吗?啊?”“你什么时候变恋爱脑了?这种人要不得!”许书华心肺都气到发抖。“抛开他的性别,还有那张脸,他还有什么?你为什么非得喜欢他啊!”许书容低着头,弱弱地说:“他很好,只是你不知道。”“我再问你一遍。”许书华道,“非他不可是吗?”许书容虽低着头,但点头却十分坚定。看着弟弟执迷不悟的样子,许书华抓狂,他放声大叫,跪坐在地上,猛烈捶地。“你喜欢男的,也就罢了,非得找这种华而不实的人吗?他不行啊——他就是个软饭男,除了好看有什么?”蛇神皱眉,捕捉到一个词,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词。他悄声问许书容:“什么是软饭男?”许书容:“呃……这个……等会儿跟你解释。”许书华还在地上撒泼。“他有什么好的?有我对你好吗?比家里人对你还要好吗?他什么都没有!你就敢跟他在一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和爸妈的感受?”许书华问,“许书容!告诉我!你选他,还是选我和爸妈?”许书容无奈叹气,“你们和他,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从来不是对立的,为什么要我选呢?”“你别说这种屁话!”许书华起身,双手拽住许书容的衣领,逼他给自己一个回答。“你说,到底谁更重要!你选他还是选我们!”许书容皱起眉头,一脸为难。他无法做出选择。蛇神看着许书容露出难受的神色,动作快过脑子。伸手捏住许书华的手腕。许书华痛苦地皱起眉头,震惊又恐惧地看着蛇神。蛇神一用力,许书华就被甩飞出去,整个人摔到沙发上。“哥!”蛇神面目狰狞,咧嘴露出锋利的尖牙,瞳孔变为竖瞳。他现在已经把许书华当作敌人,“不要碰我的伴侣。”许书华捂住心口,不停地咳嗽,喉咙里甚至泛起腥甜。他看着蛇神恐怖的面孔,脸色苍白,嘴唇都在哆嗦。室内静默片刻。许书华看着蛇神,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不管你许书容推开挡在前面的蛇神,慌张地来到哥哥身边。“没事吧?”许书容把哥哥扶起来。许书华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后背胸口传来闷疼。但他根本没有管自己的伤势,他反手抓住许书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他不是人?”许书华质问着弟弟。许书容点点头。“那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许书华攥着许书容的手腕,紧紧攥着。许书容叹口气,“我先送你去医院,等一下再跟你解释。”他扶着哥哥起来,许书华弯着腰缓慢地前进。路过蛇神身边时,许书华心有余悸,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蛇神也瞪回去。许书容对蛇神说:“你待在家里,等我回来。”蛇神抓住许书容的手臂,“容,你要去哪儿?”“医院。”蛇神不悦地看着许书华,又看向许书容。“他会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许书容有些无奈地叹气,“他是我哥哥,他不会伤害我,你也含哥兒整理不可以伤害他。”蛇神茫然无措地看着许书容,人类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还是太复杂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好吗?”许书容温柔地说。蛇神不甘心地松开许书容的手臂,看着两人离去。关门声响起,蛇神坐在沙发上,小猫跳上他的大腿。“喵~”蛇神摸摸小猫的脑袋。“你知道,软饭男是什么东西吗?”蛇神摸着小猫,自言自语,“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像是……骂人的话。”蛇神翻出许书容的平板,他现在也会玩电子产品了。他输入搜索词,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解释。似乎明白许书华为什么要骂他?——医院里,许书华捂着胸口咳嗽。许书容一手扶着他,一手拿着他哥拍的片子。拍过片,医生也看过,没有大碍,不过要静养些时间。“哥,今天对不起啊。”许书容满脸愧疚。许书华瞪他一眼,看到弟弟脖子上的吻痕,他停下脚步,把外套脱下来,披到许书容身上。再把拉链拉到最上面,把许书容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他,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