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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分析案件(第2页)

“既来之则安之。。。”安禾轻声呢喃的细细琢磨着这句话,抬眼望向远处,眼底不禁抹过一层恍惚,慢慢的,心底渐渐有些了然,她垂眸轻笑一声,“好吧,天无绝人之路,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安禾,你可以的。”

再抬眸,她轻扬嘴角,刚刚眼底的忧虑不再,神韵中又回到了往日那样的乐观和对未来的希望。

一炷香后,安禾走到房屋外,还没等走近,打眼便看到了苏汐挽和侍女们坐在门前的树下嬉笑着荡秋千,这秋千还是前些年温谦玉和肖洛珩一起为她做的,因为小郡主时常到监察司来走动,但是这里毕竟是官家重地,来来往往的不是重刑犯人就是手下侍卫,况且平日议事的时候也不方便女子旁听,所以这里自然不适合她停留,可是架不住小郡主软磨硬泡,肖洛珩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温谦玉的提议下特意在议事房门前的树下划出一块地,安装上一个秋千让她消遣,不过也权当是专给小郡主一人的特权了。

但安禾却心有疑惑,正想要走上前询问她为何不进屋时,面前的苏汐挽看到她却嬉笑着朝她招招手扬声喊道:“如歌姐姐,快过来一起荡秋千啊,可好玩了!”

“挽儿,怎么到院子里来了?为何不进屋?”安禾走到秋千旁问道。

苏汐挽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解释:“他们在屋里讨论案情呢,听说几日又失踪了一名少女,阿玉哥哥和肖洛珩连饭都没怎么吃就又要办案了,我在里面终归是不方便,所以就出来走走。”

“原来如此。。。”安禾听后望着议事房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许是警察的职业病又犯了,此时她的心里却不禁有些好奇这个案件,思虑片刻,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往议事房走去。苏汐挽虽然不知道安禾要做什么,但是她心知安禾定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也并没有多问,于是继续自顾自的开心的荡着秋千。

安禾轻着脚步悄悄地走近门口,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将耳朵小心翼翼的紧贴在门前,虽然房门紧闭,但毕竟是木质的门,仔细听自然是能听得清屋内人的话:

“大人,这已经是城里第五起女子失踪案件了,这次依旧和前几次一样,丢失的都是未出阁的少女,而且女子失踪的位置处都留有一摊清水,但却从未有人发现女子是何时不见的,甚是怪异,难道。。。真的是河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想必是监察司里其他的的刑探,

安禾又往近处走了走,想要听的更仔细一些,果然,便听到肖洛珩依旧淡然的声音响起:“我从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没有找到线索,那定然是忽略了什么关键,可从这些女子身上发现共同点?”

“属下已经去查过,这些女子平日里并不相识,除了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共同点。”那刑探回应,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又继续道:“况且自从河伯娶亲一事传开以来,城中的女子全都不敢出门,街上已经有大半个月不曾有女子出现了,但是却依旧有女子在家中失踪,甚是奇怪,就仿佛。。。。。。”

“就仿佛,凶手很清楚哪家有未出阁的姑娘一样。”温谦玉顺着刑探的思路说出了事件的关键所在。

“没错!”看到温谦玉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刑探也不再犹豫,他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想,“据属下所知,知晓城中所有人口信息的地方唯有户部,属下斗胆猜测,难道是凶手与户部的人勾结,所以才如此知晓谁家有未出阁的少女?”

刑探的话一出,屋内便是一阵沉默,安禾在门外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知里面的人是在质疑还是认同。只是听着刚刚的对话,又结合起昨日双儿对自己说起河伯娶亲的始末,此时安禾心中似乎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安禾做了多年的刑警,经历过的案件不计其数,在破案时虽然也需要结合犯罪心理学对案件做一系列的猜测,但归根到底,内核逻辑却是最为重要的,比如,凶手的一系列行为是否符合逻辑。如果单说刚刚刑探的猜测,听起来虽有道理,但是细细一琢磨却又能发现其中的漏洞。

想到这,安禾便再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她用力地将门推开,不等里面的人反应便扬声道:“虽然这个猜测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如若往深处想想,却又十分不符合逻辑。”

屋内除了肖洛珩和温谦玉,还有四五个人在商讨案件,看穿着大概率都是监察司的刑探,而且身份并不低,看着安禾突然这么一闯进来,他们也不禁有些愣住,此时场面尤为安静,而安禾作为当事人,看着屋内的人全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时候,一时间也没有了刚刚推门时的自信,因为她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来确实有些太失礼了。

安禾的目光不安的四处游走,稍抬眼睑,无意间却对上了肖洛珩的眼神,深邃,淡漠而又隐晦不明,让人实在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在安禾眼中,那直白不收敛的神情却又似乎带了点审视的意味,让她不由得有些心虚。

许是场面过于安静与尴尬,安禾难免有些窘迫,她不自然的抿了抿唇,然后清了清嗓子以缓解这尴尬的境地,接着呵呵的干笑了一声说道:“那。。。那个,我刚刚路过无意间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一时有些忘记了礼数,还望各位不要在意,我这就出去。。。”

安禾一边讪笑着道歉一边正要转身离去,但就在自己一只脚刚踏出门外的时候,身后一声低沉且清冷的声音便叫住了她,“你且说说,这个案子你看出了什么端倪?”

安禾闻声转身望去,不是肖洛珩又能是谁?此时他正襟坐在长桌后,神情端正的定定看着她,看向她时,眼神比刚刚更为幽暗了一些。

知道他是认真的询问自己,安禾也不再推脱,她收回已经踏出房门外的脚步,转身走到屋内也端正了神情正色道:“我只是根据这个案件的始末对刚刚刑探的猜测提出疑问罢了,虽然凶手的作案动机还不明确,但众所周知,关于河伯娶亲的事件第一次发生在一条江河边上的村庄,尽管我不知这个村庄具体在什么位置,但毕竟只是个村落,可以推测出此地不会离京城太近。又知那村庄被河伯侵扰已有数月,听说现在那里的村民已经背井离乡,村中只剩下了一些老人,早已没有能献祭给河伯的少女,但也正是在半月前,京城中开始丢失少女,所以由此也可以推断,那个村落毗邻京城。”

“不错,继续。”听到安禾的推断全都符合实情,肖洛珩对她不禁有些感兴趣,但他却没有表现出太多异样,而是依旧语气淡然的让安禾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得到了肖洛珩的认可,安禾心里便更有了一些底气,于是她又继续道:“刚刚有人推测是凶手与户部相互勾结才获取了百姓的信息,虽然有一定的可能性,但是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点,那就是凶手的作案逻辑。我们假设凶手真的通过户部得到了少女名册,那按照正常思维来说,凶手为了不暴露,会尽可能的低调行事,所以选在偏远的村落劫持女子便是最佳选择,既不易被察觉又不会容易被抓获,可以说得上是两全其美,可现在又为何选在皇城根底下的京城呢?如今还被监察司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为自己蹭添不必要的麻烦,仔细想想,这并不符合一个凶手的作案逻辑。”

见刑探们没有反驳,安禾又道:“更何况此前凶手还装作河伯由此绑走少女,虽然这个方法|会省去一些麻烦,但由此可见他很大可能是没有名册的,反而如今在京城作案与之前相比似乎目的性更强了些,但是却足以确定绝不会是户部与之勾结。”

安禾此番一推理,一时间,屋内的刑探便全都一时语塞的面面相觑,良久细细低语,虽然安禾只是一个女子,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安禾的话说的确实有理。

“细细思来,夫人说得有理,是杨某思虑不周。”其中一个刑探恭敬地对安禾屈身行礼,看样子他便是刚刚提出猜疑的那个人,“不过,不知夫人对此案可还有什么想法?”

“这。。。”安禾迟疑了一下,“没有具体到现场勘察过,我也不能妄下决断,不过我猜测那凶手定是抓住了少女们的某个共同点,并以此作为行凶的手段,只是具体是什么共同点,我还没想出来,但是我猜。。。也许是同一种爱好,或者参加过同一种聚会等等,不过,此时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在策略上我们确实有些被动,但是更因如此我们才更要加大力度和人手在城中做好警戒,期间内尽快找出线索,以防凶手再度出手。”

安禾一顿,想了想后又赶忙补充,“刚刚听闻凶手作案时从未有人发现过他的身影,那么无非有这么几种情况,第一,如果案发时家中院落有人看守,那么凶手很可能是从屋顶潜入行凶的,可以教导百姓四处都要严密警戒,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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