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随着关闭的大门又转向了始作俑者容强,容强顶着大娘们杀猪的眼神,留了句话仓皇跑走了。
“现在看来侄女定是没说谎了,此时非同小可,那我马上回到祖家老宅请她奶为她主持公道!”
而他的帮手仓史早在情势不对的时候就早早溜走了,后面和兄弟们吃酒的时候听说了发生的事情还暗自庆幸自己当时走得快,不然惹一身骚。
……
容玉铭慵懒的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听着岑安给她讲昨日他们走后的事情,一边吃着侍女喂给她的葡萄。
岑安愤愤道:“以为回去请了老夫人就能怎么着了吗?要知道这可是夫人自己打拼的产业,与他们何干。”
容玉铭静静听着岑安吐槽,末了才说道:“他们来回也要一个半月,足够了。”
下次见面,她要让他们连门都迈不进来,一想到昨天的被动情景,她就不爽。
还有那个自始至终都没露面的县令大人,早前她就猜到了这里的官远远比不上现代的警察叔叔亲切,但对于他这种压根没来的行为还是不免唾弃,在其位却不思其职。
容玉铭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软塌上弹坐起来,她向岑安招手,“岑安,我要你去咱们布行给我挑几样东西。”
“好的小姐!一定办到!”
她将所需用品和大致需求说给岑安后,这才又放下心来,又继续闭目养神。
——
而昨日不曾露面的县令李宴此时正坐在这里最大的酒楼里,色厉内茬的同对面的男子讨价还价。
“你怎么能这样呢?说好的价格,出尔反尔?!”
“之前那家还高你一成利润呢!我都是看我俩的情分才交给你的。”
相比较李晏的愤怒拍桌,对面的男子就有些平静的过分了,琥珀色的眼眸溢出细碎的暖意,整个人明明在笑,却笑意不达眼底。
“不跟你细算,真拿我当夯货是吧。你给我那地皮有没有问题,你心里不清楚?”
“我就靠这点微薄收入养家糊口了,可不能让你打马虎眼。”
俊逸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玩手上价值不菲的玉扳指,一点目光都不分给李晏。
后者气的天灵盖直冒气,怒号:“谢偃夷!”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谢偃夷也适时止住了话头,“你也不要那么生气嘛,你那块地皮就那个价我也不能亏不是,你就少赚点嘛。”
“不过,我又发现了几个好地段,应该很快就能到手了,到时候给你收个还不成嘛,别生气,快坐下来吧,待会可别菜都吃不下去了。”
在李晏又要发飙的时候,谢偃夷又抛出了一个橄榄枝吸引了他的注意。
“什么地段?”
“容家那几个布行,听说最近出了点事,那个小姑娘应该是处理不了的,到时候我去走一遭,压压价。”
李晏咂舌:“无奸不商,啧啧啧。”
“彼此彼此。”
谢偃夷:“好了不气了,走,请你喝酒去!”
“切,谁稀罕你那几个酒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