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什么同事能让你找到机会?就要和人见面,什么同事能让你笑得那么开心,又是什么同事让你们挨得那么近,都快亲上了!如果我不在,你们还会?做什么,啊?!”
花翠一副见鬼的样子。
她和方平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只是在一起撸撸猫聊天?而已,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今天?但凡换成于原或是江少,她都无话可说。
花翠面无表情?:“行,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周亥文瞬间红了眼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一个安全感,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的玩物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
听到她的回答,周亥文仿佛浑身的力气被一瞬间抽干,他疲惫地扯了扯嘴角,溢出苦笑。
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歇斯底里做个疯子怨夫?
可他别无选择,方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和花翠矛盾的导火索,一经点燃,势必会?有人受伤,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和平。
他问:“花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花翠耸肩:“随便你,你觉得爱过就爱过,没有就没有。”
周亥文仿佛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无力感充斥着他全身。
花翠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那你还想怎么样?我还要怎么做,周亥文,周大少爷,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啊?”
周亥文静静地看着花翠,他目光中?有一种花翠看不懂的悲伤。
最终,他只说:“汤好?了,回家吧。”
雷声大,雨点小,花翠原以?为今天?两人得好?好?吵一架,所以?故意?怎么气人怎么说,没成想周亥文竟然这么没骨气,半路踩下?刹车紧急熄火。
啧,没劲。
“回家吧。”周亥文又低低说了声。
“催个屁,又不是不回。”
花翠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谁料到第?二天?醒来她就发现不对劲。
公寓里的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上,死活拧不开。
周亥文不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花翠:“……”神?经病啊。
年?代文里搞什么强制爱!
餐桌上有周亥文留好?的早餐,还冒着丝丝热气,看样子人应该没走多久,花翠淡定地吃完早餐,坐在客厅沙发等人回来。
临近中?午,周亥文才慢吞吞回来,他手上大包小包,全是些日用品和食物,他开门时愣了下?,似乎没料到花翠就坐在客厅等他回来。
周亥文合上门,在花翠的注视下?将?门反锁住。
“你什么意?思?”
周亥文没有回答,沉默着将?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摆放整齐,整个公寓都被他收拾得很干净。
向来只有花翠冷暴力别人,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