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非常受用,能好好享受,何乐而不为?
他上身前倾,两手掐着谈宝璐的腰便往后一拖,两人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响,“想怎么欺负?主动吃了?”
吃什么?
你说吃什么?
谈宝璐脸涨得滴血,岑迦南掐着她的腰好像掐住了蝴蝶的柔弱纤薄的羽翅,这么轻而易举。她在岑迦南的手掌之下扭来扭去,她抽出手来,在岑迦南的手背上拍了一把,“殿下不许动的。”
岑迦南方才停了下来,漆黑的眼睛阴沉地盯着她。
她在岑迦南的目色中低垂下头,然后缓缓拨弄着腰上的细带。
那条柔软的长布条一点点从腰部抽出,裙摆散开,宛若一朵睡莲悄然绽放了它的花瓣。
布条缠住岑迦南的手腕,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绕至岑迦南身侧的圈椅扶手上。
她动作时,岑迦南目光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她。长久的注视带着温度,停留的时间越高,引起的温度便越烫,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在岑迦南的眼皮子下面冒起了烟来,可怜无助得好像一只在猎狼利爪下的小白兔。
她终于系好了岑迦南的一侧手,然后转过身去系另一侧。
岑迦南的下颌便在她的肩膀上方,热腾腾的呼吸沉重地喷洒在她的颈窝里,引得她自己的呼吸都乱了,急喘起来。
她深吸口气,忍住燥热,今天她一定要欺负回来才可以的。
她终于系好了他的手。
羞涩地坐在他的膝上。
然后缓缓往前磨……
这时突然一股热流突然汹涌而出。
她身体一僵,飞快从岑迦南膝上跑开,躲进净室。
她没感受错,是癸水来了。
巨大的期待突然落空,而且这么快就落空,这种失落的感觉难以忍受。
但她很快安慰自己,不会什么事都如人所愿,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她不想让岑迦南知道她的小心思,默不作声地换了一声干净衣物走了出来。
岑迦南双手捆在圈椅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见她慢吞吞地回来,抬了抬手,手臂强大的力量将那布带子扯得马上就要崩断,沉重的椅子也拖出了一声闷响:“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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