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吧,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于万觉得她得做些什么增加这出戏的真实性,无奈地叹了口气,抚摸任勉的发顶,“我让你做假触手是想在死前给你留笔钱,没想到连累了你,我连人都不是你跟我死做什么?能活还是好好活吧。”男人忍无可忍地去门外叫护卫拖人。于万趁机抱住任勉将头贴到他耳边,姿势如同亲吻,却是隔着极近的距离低声道:“让他带你进制药实验室,我需要止痛剂。”本体状态能加速愈合却会暴露修复能力,人形时腿上有伤行动受限。她得在对方气急败坏起杀心前带任勉出去。第七天,男人歇斯底里地让她变回尾巴和触手,在于万无比肯定地回复他“做不到”时,他将于万带出房间。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柱状透明水箱,和曾经囚禁过她的一模一样。于万被关进水箱中,男人在水箱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到她如寻常人一样闭气,呼吸困难,不受控地吐出水泡。作为一只水生兽,溺水真的是件极其可笑的事。但她必须坚持。第一,活体比尸体更有研究价值,她笃定这次不会死。第二,将死的谎言一旦被击破,用在她身上的看守程序只会更多,任勉脑袋里的信息也不再具备珍稀的价值。于万感觉肺里的空气已经耗尽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双手将她捞了起来。她正靠着一个手臂有力肌肉结实的人,炙热的皮肤让她感觉温暖,头贴在他胸膛上汲取热意。于万浑身湿哒哒的,溺水让她意识模糊,只觉依靠的胸又弹又软,触感非常熟悉。她下意识地用头拱了拱,喃喃道:“长官,冷。”然后张开嘴咬住了会流出温热液体的地方。可她吸了好几下却什么都没吸出来。“你在叫谁!”头顶传来隐忍而带有怒气的声音。一只宽大的手覆在她脸侧,指腹微微发颤地拨开她的眼皮。闫铎满面阴冷,扯着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你给老子看清楚,我是谁。”作者有话说:马上快结束啦,推推下本的预收~前两天在路上突然冒出来的梗,想看自认狂拽邪魅的大魔王化身暴躁榨汁怨夫,嘿嘿cp:撩而不自知冷酷万人迷女ax又装又骚护食狼狗(是魅魔!)围剿任务结束后,慈未一手调教的搜查犬f7性情大变。开始挑食,贪睡,爱舔人。她认为是生死一线造成的神经刺激,把f7带回家中做康复训练。与此同时,她开始频繁梦到一个人。宽肩窄腰,墨发及臀,鼓胀的胸膛上是密密麻麻的血痕。梦境真实且诡异,她看不清脸,却记得他咬着枕头时全身会浮现出墨色的符文,她没听清声音,却记得他蜷缩在脚边时会发出隐忍的呜咽。她在梦里用过各种手段想撬开他的嘴问清身份,但每一次都失败了。梦越来越频繁,她渐渐出现困顿乏力的症状,在身体检查后医生惊呼:“少将,你被魅魔缠上了!”魅魔,邪恶的高等变异体,会披上虚假的皮囊接近目标,先诱骗,再榨取,以人为食,不死不休。没杀干净的魅魔?居然敢找上她,是谁?
搜查犬能识别魅魔,慈未与f7同出同入,很快锁定几个目标:住对门被f7撕咬的典狱长,在舞会上被f7狂吠的公爵之子,f7咬住她裤腿不让她靠近的艺术家,被f7抓花脸的相亲对象……这些人都有接近她的机会,且身份非同一般。慈未无法用强制手段把他们统统抓起来,于是采用迂回方案查探谁是魅魔。却不想几番查探过后……f7对他们更凶了,他们莫名其妙打起来了,梦中人得寸进尺了……后来,慈未发现了本该死于她手下的sss级魅魔,刚要开枪,他幻化出及臀的长发,皮肤浮现出墨色的符文,捂住肚子冷笑:“杀夫弃子,好一个慈少将。”什……什么?在她愣神之际,他变成f7的样子跑了!慈未:……魅魔?f7?谁家魅魔是条狗啊!围剿行动让斐契元气大伤。狡诈的慈未!让尊贵的纯血魅魔装狗偷生,斐契恨不得生嚼了她的骨头!魅魔以人的欲望为食,但慈未冷情寡欲,他为了尽早复原,不得已使尽浑身解数补充能量。谁料到他还没吃够,慈未居然和一群饥渴的贱人打情骂俏相亲订婚!朝三暮四!始乱终弃!斐契怒不可遏,他要榨干慈未让她后悔不及!■排雷1、女主有挂件,男主洁,单箭头男配涉及abo各个性别。2、女攻男受,结局1v1,he。3、男主人狗形态切换,是霸道疯批的大魔王,不是娇柔软弱的小白花。◎beta和alpha,你可以尽情挑选◎于万瞳孔里映着一个人。深棕色的发丝,唇红齿白的俊脸,肆意嚣张的邪笑。赫然是闫铎。她迎着闫铎的目光磨了下牙,发觉口中的一点在尺码上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隔着衣物影响了分辨精准度,不过哺乳期的裴上将……明显要更大一些。理智骤然回笼。她松开唇齿,攥住闫铎的衣服止不住地咳,身躯随着咳嗽颤动。闫铎定定地凝望于万。长官这个称呼并不局限于某一个人,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被人称呼长官,但于万对他从来都是直呼其名,也不会主动依靠过来,所以她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把自己当成了裴丛隶。闫铎愤怒地气血翻涌,然而见她此刻水淋淋地发着抖,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甭说皮肤了,连咳出去的气都是凉的。这副脆弱的样子让他心尖一紧,满腔怒火顿时转移了目标,隐忍而沉默地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旁边看到这一幕的男人眼神阴鸷的像淬了毒,疯疯癫癫地冲过来解开她的裤扣往下褪。闫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断他的腕骨:“褚教授,够了。”“愚蠢!”被称为褚教授的男人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手指抚摸着于万的腰胯,“是裤子的原因对不对?脱掉……对!一号,我们把碍事的东西都脱掉!”于万止住咳嗽侧身面对他,冰冷的手轻轻拍他的脸:“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没个小年轻明白事。”她撑着闫铎肩膀站起,坦然自若地把裤子扣好,“我原以为你只是太执着,没想到脑袋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