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的第一天他就打算买的电话卡,现在过去三个月,还没买回来,好多次叫穆从白帮他买,但穆从白总是各种理由忘了。
他也想自己去买,可是护照证件又都找不到了,补办很麻烦,所以拖着一直没有去。
最可怕的是这里连网络都没有,他除了看当地的电视节目,只能看书,书到是很多,各种语言都有,要不就穆从白带他一起去健身游泳。
更可怕的是他隐约察觉到了穆从白是故意的,就是要他的生活里只剩下他,却下意识忽略,甚至刻意让自己习惯这样的生活。
“几点了?”
司越珩很久没有早起过了,外面的太阳已经晒进了窗户,他往窗户瞥过去,立即被穆从白捞过去,接着被压在了下面。
“今天周末,我陪你多睡会儿。”
穆从白说着睡会儿,手却跑进了司越珩衣服,唇吻在了司越珩耳朵下面。
司越珩立即抓住他的手,要把他推开,“你这样怎么睡?”
“叔叔。”
穆从白这一声叫得腻人,抬起脸望着司越珩,下一刻又吻下去,司越珩拒绝他,“没有刷牙。”
“不臭。”
“我嫌你。”
穆从白蓦地僵住了动作,然后对着自己的手心哈气,明明没有味道。
司越珩突然笑起来,他立即捏着下巴吻下去,用一早的精神去蹭司越珩,“哥哥,三个月了,腿给我用一下好不好?”
“不好,叫人明天来把书房收拾了,买张床回来。”
司越珩也不明白,为什么三个月了,书房还是没收拾,穆从白也还和他睡一起。
穆从白不满地咬到他的脖子控诉,“你不疼我了。”
“信不信我弄疼你?”
司越珩挑起了眉头,穆从白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还是对着他一动不动,然后说:“你弄。”
他连被子一起把穆从白掀下去,然后翻身坐到了穆从白身上,直直望了他半晌突然下床去,“自己解决。”
穆从白一把抓住了他,可怜地看过来问他,“你去哪儿?”
“外面太阳大了,我去看看我昨天栽的番茄和黄瓜。”
司越珩脱开穆从白的手就穿好衣服出去,在莲塘镇的几年,他从来都没有种过什么,但是这里能种菜的时间有限,而他实在太无聊了,就找管家要了一些种子,和当年照顾穆从白一样用心地照顾着棵菜苗。
菜园在房子的后面,本来是块空地,被他挖出来,现在变得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