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和学艺术的挺相似的。
……
李郁在隔壁酒楼的雅间窗口,
耐心等待了许久,终于见到了范城默本人。
茶楼有一后院,有花有树。
桌椅也是古朴雅致,更有琴女在一旁弹奏。
一阵清风,花瓣飘落,
书生们大呼小叫,一会写诗,一会喝酒。
未必有唐寅的才,倒是把个癫狂学到了八分。
而范城默,自然是中心。
他和几位挚友,刚完成了一幅画作。
不要奇怪,诗和画的关系,就好比烟和酒。
博得了一片喝彩。
李郁透过窗口,死死的盯着此人,以及身边的俩人。
他总感觉哪儿不对,但是又死活说不出来。
“淮生,你来看看。”
林淮生凑到窗口,歪着头看了一会。
“就是几个书生,站成一排,手背着,头昂着,表情嘚瑟。”
“还有吗?”
“这三人高矮相似,气质相似。”
林淮生突然噗嗤一下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这几个书生,抿着嘴的动作都一样。”
李郁如醍醐灌顶,猛地冲到窗口。
范城默,还有身边俩书生,站成一排。
三个男人,竟然看不到一片(第二声),都抿的紧紧。
啪,他把窗子猛地关上。
“三个兔儿爷,你敢信吗?”
“啊?”林淮生愣住了,叼着一个羊蹄。
他当然是不能理解的。
只有李郁,在屋子里兴奋地来回踱步。
穿清前,他就见识过如此诡异的一幕,一模一样。
绝不会是巧合。
“淮生,这一次我要让范家跪着,唱征服。”
“军师英明。”
不知何时起,沉默寡言的林淮生也学会了拍马p。
这倒是出乎李郁的意外。
“军师,这一桌子好菜,我们吃得下吗?”
“没事,打包带回去,给你妹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