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顾珩御这个亲儿子在背后默默顶着。
二房干了什么,老太太可以不清楚,但没有道理因此见不得大房笑。
“那我得陪着娘!”容心羽说。
吕氏道:“不用,你放心吧,你祖父也不会坐视不理。
有些事,甚至不需要娘出手。”
容心羽了然,的确镇国公出面最好!
吕氏又道:“说这些没有意思,你们去玩儿吧,娘去拟礼单。
你有什么要请的人,回头跟娘说一声。”
容心羽顺从的颔首:“儿媳等会让流云、融欢与您说。
她们俩以前跟我在娘家打理过内外院,熟悉与我私交好的人。”
顾鎏陵道:“儿子这边的变化,会让印书来交代。”
……
而老夫人的白鹤苑内。
自从老夫人回来后,歪在榻上假寐,便气氛低迷,所有人走路都提着脚后跟。
直到吕氏让人送了册子过来。
老夫人看了一眼,就气的将册子扔在地上:“她这是什么意思?急着让我交出掌家权吗!”
一旁的钱妈妈一愣,赶紧上去捡起册子安慰:“老夫人,您消消气。”
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宴客的名单。
就知道老夫人是要借题发挥了。
但眼神往外看了看,提醒老夫人,吕氏派来送礼单的大丫鬟圆满还在。
老夫人却当没有看见,还分明故意般喊道:“他们就是见不得二房好,他们大房差什么?
大房爵位爵位有了,钱财差这点吗?”
还有很多没有骂出来的是——
尤其陵哥儿媳妇,陪嫁的东西加起来都是国公府产业的两倍还多。
却还要如此斤斤计较,盯着她手里这点!
是生怕她多贴补一点给二房啊!
说着委屈的眼眶发红,开始掉眼泪。
钱妈妈赶紧来给她拍背:“老夫人您切莫气坏了身子,大夫人并没有那个意思吧。
毕竟,毕竟这礼单确实是要给您过目,而后定夺走公中账的。
总不好……叫媳妇们自己从私房里出啊。
这万一传出去,不好听……”
老夫人却是捶着胸口哭:“是银子的事情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房得意,二房失意。
昨个亲家过门口,都不去迎一迎,主动接待。
他们本是一脉相承的亲兄弟,安远郡王府的人肯定忌恨在了二房的头上,觉得二房处事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