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招惹普通老师也就罢了,结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那个郑老师的对象是市里一位局长的女儿,看到她老公和一个小女孩说话,又听到敏敏喊爸爸,就以为是她对象早些年插队时在乡下的老婆孩子,这事就闹大了。”
“其他老师的对象也趁机闹了起来,学校没办法把她辞退了,赶出了教师家属楼。”
阮文惊呆了,这事谢蓟生可没跟她说。
可能是觉得太丢脸了吧。
“怎么还能赶人不让住?”
韩建国苦笑了下,“这办法多得是,反正母女俩就去外面住了。”
这次谢团没再帮忙,母女俩为此还在厂门口闹了好几天。
“我听说谢团是请当地武装部的人过来,让人把这娘俩带回原籍。”
阮文想,就算是泥人也有土性。
谢蓟生怕不是被这娘俩给气死了,一而再的遇挫都是在这两人身上。
“武装部的人还没来?”
“还没来到,不过听说小任没什么积蓄,没想到还能在蛋糕店看到她。”
韩建国想不明白,任凤杰脑子到底怎么想的,之前在厂里闹的那一出就够难看了,结果一年多了元元都变成懂事的孩子了,她家敏敏还两三岁似的什么都不懂。
这么一个人,怎么敢□□带着孩子过活?
没钱还敢去蛋糕店里晃悠,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阮文笑着摇头,“行了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韩建国觉得没什么,他刚想要回去,保卫科那边过来了个人,“老韩,刚才有个什么蛋糕店打电话过来,说有一对母女在那里吃了东西不给钱,说是咱们厂的人。”
一开始电话是打到谢蓟生那里去了,但人上课去了压根不在办公室。
没办法就往阮文家里打。
李阿姨倒是在家,但一听说是什么一对母女在蛋糕店欠了钱,她骂了一句“死骗子”就挂断了电话。
最后电话打到了保卫科。
韩建国怎么都没想到,任凤杰竟然也好意思。
他看着阮文,这事咋办?
全在阮文的一念之间。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阮文转身往食堂去,“谁愿意处理谁处理去。”
“老韩,阮文这啥意思啊?”
韩建国叹了口气,“你说当年诸葛孔明看着刘阿斗,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扶不上墙的阿斗嘛。”
是啊,任凤杰就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
怎么办?凉拌。
阮文又不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