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彻压着她,将似雾的光线挡在身后,江樱整张脸逆着光,就连明暗不一的阴影都被她的五官运用得极好。
脸是纯的,身线是娇媚的。
林彻喉结滚动着,眼中的欲念深如烈酒。
江樱还顾念着画,怕他贴太紧会弄花,手轻推了他肩膀一下:“彻彻……”
“没事,”他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亲:“你喜欢,以后天天给你画。”
“……”
到底是谁更喜欢点。
可惜了小樱花,还未来得及绽放就要消散了。
林彻垂下眼帘,又一次的喊她:“贝贝。”
江樱还趴在他肩上,不明就理。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揉捏着,淡声问:“还想不想吃糖?”
江樱茫然的望着他。
林彻咬着她的耳垂道:“在口袋里,去拿过来。”
椅子距离床不算远,江樱听话的起身,半跪在床边,伸手把搭在上面的卫衣给拽了过来,弯着腰,把手放进去拿。
零零散散的还有几颗糖,都是她挑剩下的味道,江樱又往里探了探,摸到了一个完整的包装,抽了出来。
“……”
她坐在黑色的床单上,白嫩嫩的像个奶团子,林彻把她半抱回来,还是怕她受凉的用被子裹着,从后边拥着她说话。
“我就当你准备好了,”他道。
江樱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哪是什么糖盒,骗子……她捧着手心发烫,想丢回给他,又怕真的顺了他的意。
林彻抱着她没撒手,声线温柔得足以将人溺足:“不愿意吗?”
“是我做的不够好?”
“别怕,你不喜欢就算了,我的想法不重要。”
江樱在他怀里蹭了蹭,猫儿似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宽慰,觉察到他的委屈,心顿时就软了。
反正……都是她的人,早晚都会到的。
莫名想到苏可馨在群上说过的歪理。
——早点享用不好吗。
“好,”她懵懵着道,想了想,又很虚心的告知了他一声:“彻彻,我不会。”
…
…
江樱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种事,她会不会好像都没关系,主动权压根不在她手里。
她松口了之后,就被推回被子里。
像年糕般软绵的身子,花图已经被晕染得过分妖艳,锁骨下方皆是红红的指印。
林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作恶。
她低声抱怨:“你不要咬我。”
“怎么办,”他轻笑,像覆在清潭上的薄冰初融:“可是贝贝好香,我好喜欢。”
他从来不吝啬对她表达偏爱,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握住她无所适从的手,随着力道狠狠扣紧,掌心相贴,林彻转过头来和她接吻,舌尖搅弄着,吮吸着她的软舌,声音黏黏糊糊的:放松些。
江樱很无辜,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抿着唇,脸上的软肉微微嘟起,手感极好。
他指关节匀称的落在她的脸颊掐着:“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