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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戒。
沉金鸽血红的一大枚。
等到宴会时间到,谢与牵着人脚步徐徐从楼梯上下来时。
在场的谢家旁支不管心中做了什么思考,目光基本统一落在郁惊画的身上,落在那枚主母戒上。
她踩着玉白珍珠高跟鞋,旗袍勾纤瘦腰线,肩上披着绒面的披肩,不做什么表情时,那张脸清媚漂亮,搭在谢与手心上的柔软手掌上,色泽秾丽的主母戒格外瞩目。
谢与穿着与她相似的沉白西装。
他的视线也随着郁惊画的动作而动,低敛眉眼间,全是纵容深情。
浓郁漾开在漆黑眼瞳中。
看得旁观者都有几分心惊肉跳。
迎着众多意味不明的打量视线,郁惊画腰背绷直,微微扬起下颌,带着几分骄矜。
站在众人跟前,谢与倏而薄唇微扬,手掌自然下滑,搂在了少女腰间。
他声音疏冷,郑重介绍。
“郁惊画,我夫人。”
停顿片刻,又轻描淡写道。
“今年过年准备上族谱的。”
主持谢家的家族聚会,戴了主母戒,新年祭祀开族谱——
每一样。
都是在堂堂正正地昭告。
郁惊画,便是谢与认定了的夫人,谢家当家的女主人。
谁也不准拿什么情人宠物之类的话,来诋毁中伤。
第160章年后哪天适合领证?
谢庆站在人群中,迎上了谢九爷漫不经心低眸看下来的目光。
他脊背发麻,冷汗涔涔。
父母兄长在耳边说着什么话,好像都远远飘走了,只剩下那双幽冷眼眸。
“……”
等到宴会厅内气氛再度活跃起来,旁支们按照往日里的亲近程度上前搭话、献上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