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而宽厚的男性身躯压紧了她。
陆枝遇咬住了那男人的手臂,在他吃痛叫了一声后,她翻身扯着脚上的绳子,绳子还没卸下,那男人已经从地上拿回了掉落的枪,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腰上。
在她闷声一哼的时候,那男人又快又准地将注射针打在她皮肤下的血管内。
脚上的绳子终于脱下,陆枝遇只觉得视网膜忽然变成彩色,意识有点抽离,她在地上给了那个男人的脸一拳,在他叫着捂住脸鼻血横流后,她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朝着阮苏淮躺着的地方走去,很快就倒下。
她四肢发软,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手一点力气也没,软绵绵的在地上仍不放弃的爬动着。
“把她放在我怀里,不听话的女人,就该好好处罚。”
陆枝遇听到了杜越泽意味不明而带着压抑情绪的声音。
她被人打横抱起,随即落在了杜越泽体温偏高的怀抱中,层叠厚重的裙摆被接连着撩起。
陆枝遇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反应激烈地抗拒着,腿凉嗖嗖的,有东西搁着她不舒服,感觉很清楚,说:“你敢再试试?我绝对会杀了你。”
杜越泽处于极度的兴奋,怀里的人肖想了太久,如今就在怀里等着他疼爱,而他也对她产生了冲动。
就算是想一想,在精神上也是极大的满足。
他咬着陆枝遇耳垂,抓住她在他胸膛前不安分滑动的手腕,嫉妒而带着占有欲地低音嘲讽说:“阮苏淮她碰了你哪里?就她这个屡次找我求x的□□,她满足你了吗?”
“嘴巴放干净点,不许你这么说小淮,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陆枝遇愤怒地直瞪着杜越泽,嘴巴又被捂住,发出一连窜的唔声。
“在我们婚礼之前,我该让你好好记住,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可以随便让你们玩轻轻抱抱的游戏,但不可以让你挑战我们的威严。”
杜越泽钳抬起陆枝遇的下巴,看着她倔强而杀意升腾的双眸,以及流着泪的脸庞,语气带着丝征服的快意。
“你懂吗?”
落在微妙之处放肆的吻,妄图覆盖身上曾有的痕迹,变态而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
陆枝遇的挣扎太过微不足道,粗糙宽大的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似乎要磨烂她的唇皮。
手背上的泪液并未使对方产生一丝的爱怜
还没等杜越泽抱着无力挣扎的女人一逞□□,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皮鞋,奇怪的啪嗒异响声,血溅了一地。
杜越泽的眼睛瞬间充血,只觉得一股剧痛令他立刻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他双目因失血过多而逐渐发黑,滚在了地上。
一双棕红的冰冷眼睛宛如野兽般落在他的身上。
阮苏淮对于中了枪的肩膀毫无反应,她面无表情地手提着切面包片用的锋利水果刀,伴娘服好似被泼了红油漆,七零八落地晕染在裙子上。
“熊熊大人好不容易养的花朵,怎么能任由可恶的地鼠来贪吃,滚回你的地方去!”
边说着,刀一落,血液浇淋在她的眼睫,滴流在脸颊,那张美艳的脸庞似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嗜血的杀气。
杜越泽注意在一旁被一刀割喉的手下,忽然胃抽搐,恶心地想要呕吐。
阮苏淮宛如疯子一般拿着水果刀下手疯狂地刺在凉透的尸体上,这应该不叫刺,而是类似于处理肉类切割成片的优雅厨艺刀法。
血肉模糊的场景伴随着屠夫利落的刀法在耳边极富有韵律地响着。
切肉声,骨头和肉神经剥离的拉扯脆响,真像一支交响乐极富有艺术的气息。
杜越泽肢体发软地在地上略微发抖,有药物作用也有心理作用,这是他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恐惧的滋味。
面前的绝不是阮苏淮……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拉链还开着,于他而言,现在体面并不重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经失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