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是!
仲藻雪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中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祁青鹤坐在那里,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却是依旧没有说话。
仲藻雪见着语气却是更不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你哑了吗?”
祁青鹤望着她抿了抿唇,似乎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终是作罢,反倒而似有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侧过头低咳了起来。
那咳嗽声听着莫名的压抑,便是连声音都被他压了回去。
仲藻雪躺在床上望着他,等他咳缓了过来后,道,“我认为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祁青鹤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为什么不说话?”仲藻雪皱眉,像是有些觉察到了异常的打量着他。
男人的话一向少,但再少的言词却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句不答的情况。
祁青鹤坐在床椽边上静静地望着她,听到她的这一个问话后,他微微移开了视线,像是再找着什么东西。
直至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案边的一方文房墨宝前,有微微眯了眯眸,像是在判别着什么似的。
他站起了身,往那案上走去取来了笔墨纸砚放在了床边的一方矮案上。
提笔蘸了蘸墨。
只在纸上写了两个小字。
伤寒。
仲藻雪躺在了床上,看着他写下的这两个小字,听他又似忍不住侧身咳嗽了几下,一看便知还带着病。
仲藻雪看着那两个小字,又望了他一眼,冷淡的说,“伤寒就回去躺着养病,别在这里碍事。”
祁青鹤摇头。
仲藻雪沉着脸望着眼前向来执拗不听劝的男人,“再说一遍,滚,别在我面前碍事。”
祁青鹤坐在床椽边上望着她。
末了。
只低下了头。
却依旧半点儿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着他这一副模样,仲藻雪却是不知为何的竟然有些想要发笑。自他入仕以来,最被人言道头痛的,就是他那冥顽不灵的性子,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是拉不回来的,与他打交道的那些人每每谈及此中事都是恨及切齿却又无奈。
这会子她却是彻底领教到了。
“你留这里想要干什么?”仲藻雪冷冷道。
祁青鹤抬头又望了她一眼。
沉默了一会儿。
他提笔又写了几个字。
我想看着你。
“……”
仲藻雪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字条上的一行墨字,半晌,她的视线随即掠过了那一行墨字望向了他,缓缓道,“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没有第三人,你还想要恶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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