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好好呆着就很安全。”
说罢!转身出了屋子,走到前厅视线四下搜寻着,每天来这里的目标,无非就是来看看女神,不然谁愿意来给这个人送饭。
可是半晌也没见姚墨染的影子,乌烟瘴气的地方,烟味混合着脚臭味,很是让人窒息。
皱着眉头走出屋子,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料想着那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将碗筷收走。
可他一跨进门就慌了,桌子上的东西压根没动,那个人也早已经没了踪迹。
他慌张地出门,拨通了季屿川的电话,嘟嘟嘟老半天也没人接,他拿着手机,一边找人一边打电话。
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一条巷子,一个店铺都没放过,可就是没有那家伙的影子,可他有预感,那家伙肯定是藏了起来。
“哥,接电话呀!”
他急躁地停在原地,挂掉季屿川的号码,只得再次打给纪舒,嘟嘟嘟,在第二声接通后,那边有人接了:
“不好了!”
“那家伙跑了!”
纪舒这会儿刚出监狱,刚做完提审,还没喝口水,就听到了让她头炸的新闻,她慌张地请了假,就驱车来到了麻将馆。
纪舒一下车,就看到了急得踱步的祁鹤,压根没有看到季屿川的影子。
她没有迟疑,带着祁鹤就去找:
“人什么时候跑的?”
“一个小时前?”
还没走到路口,纪舒直接停了下来,她认为这么长时间,再找也没有意义了。
“一个小时,估计已经跑远了。”
“他之前还好好的,一下子就没了影子,我也没见他出来啊!”
祁鹤有些郁闷,从后堂出来一定会经过麻将馆,可他在这边找姚墨染,视线可是没挪过,就一眨眼的功夫,那家伙就没了影子。
纪舒一下抓到重点,他迅速折返回去:
“你没看到他出来?”
她再三确定祁鹤,是不是当真没有眨眼,麻将馆里人杂,都有可能他疏忽了。
可祁鹤是打了保票,他确定那家伙没有走出来。
纪舒盯着街道看了又看,这里是老小区,设施也不够完善,监控系统也没有运行的。
她叹了口气,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