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现在谁都不信,他只能相信自己,会把自己藏好。
盯着纪舒见她东张西望,祁鹤多嘴了问了一声:
“你在找什么。”
纪舒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打算放弃:
“监控,这里好像没有好看的!”
祁鹤一下眼睛亮了,他走在前面,准备进麻将馆:
“麻将馆里有啊!”
“看看他朝哪个方向走的。”
两人这才又找到了希望,走到麻将馆的监视屏,果不其然找到了蛛丝马迹。
这家伙果然比较狡诈,当时应该是藏在某一处,在祁鹤着急找他的时候,他压根没有出现,躲避的很是完美。
差不多时间,估摸着他走远了,这会儿才像个无事人一样,光明正大地朝着门外走去。
出了麻将馆,他朝着大马路的方向走去,那等于是没有希望了,只要出门拦个出租车,那当真没办法知道他的踪迹了。
“对不起,我没看好他。”
祁鹤此时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儿,整个人看起来丧丧的,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儿女情长,当时就应该守在旁边。
纪舒不知道怎么劝他,她都说了这事儿不怪他,可那家伙非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真不怪你,他这是预谋已久的了。”
“他想逃,没人拦得住!”
“不是你的错!”
两人离开麻将馆,回到废品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季屿川也已经回来了。
祁鹤是一见到人就承认错误,非得说是因为自己,让人都骂他。
季屿川压根没理他,他可受不了这种矫情,懒懒散散的样子,倒了杯水直接瘫在沙发上。
“他早有预谋!”
“你哪有他聪明。”
这话虽是安慰人,可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刚刚的低气压一下子就给打破了。
祁鹤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笨,这会儿非要掰扯这个事情。
倒是季屿川压根不与他争辩,跑了一天也算有了收获,通过自己的努力,他终于赢得了那个女孩的同意,愿意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