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守看见带着孩子出来的霍戍,干干道了一声:“今天没去营地?”
“最近家里生意很忙?”
霍守不知他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不、不忙啊。”
“那我近来什么时候去营地你不晓得。”
霍守被噎了一下。
小桃核儿拿着手里的果子串,只有一根孤零零,二叔手里却有一大把。
他直勾勾的看着霍守,眨了眨眼睛:“二叔,是给我买的吗?”
“呃……”
霍守还没有回答,小桃核儿便大声说道:“是给二婶买的!”
霍守睁大了眼,霍戍见此眉心一动,直接道:“是谁。”
“嗯?”
霍守有点被盘问的局促:“没谁,小桃核儿胡乱说的哥也信。”
“是么,那这些是要给小桃核儿买的了。”
霍戍道:“他吃的了这么多?”
霍守有些语塞。
“你是不是男人,谁家的。”
霍守默了默:“黄芪。”
……
“黄芪!”
桃榆一边啃着小桃核儿给他带回家来果子串,听到霍戍带回来的消息,险些被果子噎到。
“慢点吃。”
霍戍递了杯水过去,轻轻拍了拍桃榆的后背。
“是阿祖医馆里的黄芪?”
桃榆还是有些不大确信:“没弄错吧?”
“他能认得几个黄芪,除了医馆里的还能有谁。”
桃榆托着下巴,上次这么好事儿还是纪文良的亲事。
他乍听霍守有了中意的人不免吃惊,得知那个人是黄芪哥就更震惊了。
不过细下一想又觉着情理之中。
“阿守吧,心眼儿不坏但脾气有些臭,性子也拧,口不对心说话不中听,他跟哥儿姑娘的接触都拉着张脸,别人都不敢跟他搭腔。”
“他先前总跟阿良混一起,后头阿良成亲了我还以为他会受些刺激也想想安家的事情了,结果扭头便又跟北域的老乡打猎跑马,全然就跟没长那心思似的,我当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霍戍道:“既如此,那又怎么觉得情理之中了。”
“黄芪哥在医馆里帮着阿祖做事那么多年,照料病患耐心,性子十分和缓好相处。便是阿守说话难听,他也不会与之计较生气,天长日久,阿守喜欢他不是情理之中是什么。”
霍戍见桃榆如此说,道:“那你是赞成他们的事了。”
“我赞成有什么用。那不得看黄芪哥的意思嘛,他比阿守年长,谁晓得他待阿守是弟弟还是别的。”
说完,桃榆又看向霍戍,捏了他的手一下:“怎么的,难不成你不赞成啊?”
“他喜好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不过问,更何况那是阿祖带大的孩子,只有他占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