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给我的那盆植物在那个孩子被感染之后突然长大,触须探入了伤口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感染而开始发黑的血肉逐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奥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召出了一根瘦弱的枝条,它盘绕在他的指尖,迎着微风颤抖着,一副若不经风快要被吹得连根拔起的样子。
“你是说、那株植物可以解除感染?”
织田作摇头,在想起来自己的动作并不能让奥兹看到之后,才将困惑重新传递给了奥兹:“我不清楚,这不是你养的盆栽吗?”
小绿芽抖了
抖,伸长了身体,越过奥兹的肩膀贴在了玻璃上不住的扭动。
奥兹:“你干什——”
话没说完,在下意识回头一瞄的时候,他看到了正用手指抵在玻璃的另一边的太宰治。
太宰治隔着一层玻璃,用挠宠物下巴的方式搔动着小绿芽的叶片。
而自己养着的小东西还在不遗余力的诉说着它到底是有多么吃里扒外,以及对玻璃那头的人的喜爱。
太宰治装作委屈的模样冲奥兹做嘴型:你接了好久的电话,想你了。
织田作以为发出动静的人是太宰治,也理所应当就是太宰治,毕竟这两个人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是太宰?他的身体已经好了?”
“也没有完全好,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奥兹把小绿芽收回袖子里,它已经开始模仿宠物狗的样子用叶片当做舌头去舔太宰治的手指了,这样也太丢脸了,“关于那株植物能不能治愈被感染者……我会想办法去确认了,你那边还安全吗?带着孩子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处庇护所。”
织田作拒绝了:“我跟你联系只是想确认你们目前的状况。”
“以及……谢谢,是你救了那个孩子。”
也是我害了他,如果当初就把无惨解决的话,横滨根本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灾难。
奥兹挂了电话,将阳台的窗户拉开。
太宰治立马贴了上来。
“真过分啊,把我一个留在里面,我都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我看到电话号码了哦,是织田作?你们也认识?”
果然是因为看到了友人才几分钟都待不住,跟着自己到了窗台还想偷听。
“认识,他说他离开港口黑手党了。”
奥兹试图暗示一番太宰,让他也选择一个良辰吉日赶紧跟着他的好朋友一起走。
可惜太宰治没听懂,也可能是装作没听懂,他淡淡的“哦”了一下,看不出情绪,并迅速的伪装成委屈的样子:“真是讨厌啊,织田作这家伙竟然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先告诉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奥兹打算干脆跟他把话说明白。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
话没说完,两人便同时闻到了鼻尖的那股异样的味道。
是一种浓重且熟悉的臭味,对吸
血鬼敏感的鼻子来说相当于经历一次酷刑。
“森鸥外说得果然没错,原来真的能在这个地方找到你。”
无惨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面无表情,又突然笑了出来。
“我的部下竟然跟我的敌人站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啊。”
作者有话要说:憔悴,这两天进山里先后经历了半夜两点钟起床赶房间里的大蝙蝠、五点钟被长辈点的烟花炸醒、挂在窗口的衣服被玩鞭炮的小孩烧开了一个洞、练字的时候被撞翻了墨盒、下大雨开车回家因为天黑一头开进了别人田里的悲伤事件。
人为什么要去山里的老家过中秋?
以及有钱人的亲戚有点颠覆我的观念。
亲戚:我在武汉买了座山,要不你来我这养鸡,我每个月给你两万。
亲戚:人活成我这样只剩下钱才是最悲哀的。
我开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去给我的亲戚养鸡了,毕竟我是一个月收入五千的菜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