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点美,果断摇头,瞟了他一眼:“还在录节目呢。”
田征国投降:好,你说了算,自然随意也好,录节目也好,你就是标准。
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阮舒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回头问:“欧巴你是不是没穿过黑色的衬衫?!”
田征国关上车门,坐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想了一会儿,抬眼看阮舒:“好像没有吧。”黑色的皮衣和t恤倒是穿过很多次。
“那你下次可以试试看。”阮舒想象着田征国身穿黑色衬衫的场面,青涩中夹杂一丝禁欲,禁欲中又涵盖了一点性感的模样,绝了!
这时,司机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小声提了句:“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要走了。”
阮舒还没发现,田征国眼神余光掠过阮舒,注意到问题所在。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朝着阮舒的方向俯身过来。
车内时间
仿佛放慢,田征国靠近的动作一帧一帧变得清晰,他身上清爽的松木香混杂着暧昧,在狭小密闭的车内空间发酵,包围了阮舒四周,不断侵袭过来。
阮舒僵了一瞬,下意识往摄像机方向望了一眼,磕巴地说:“欧巴,你,干什么呢?”
田征国伸手拉出阮舒座位上的安全带,绕过她整个身体系好后,坐回原位。看着阮舒一脸想歪的表情,他玩味道:“系安全带呀,你在期待什么?”
阮舒尴尬地别过脸,她能想什么,她什么都没想!
田征国稍稍扬眉,回到她刚才的话题:“你想看吗?想看的话,我考虑一下穿给你看。”
阮舒撇嘴,倒也不必这么勉强。“我是替广大阿米们求福利。”
田征国相当自信:“我穿什么阿米都喜欢。”
阮舒暗自腹诽:你什么都不穿他们更喜欢。
说着说着田征国又从座位上靠了过来,阮舒往车椅缩了缩,“又怎么了?”
只见田征国撩起她耳边散落的发丝,确认过什么后又坐回去。“很好。”
没头没尾的话,让阮舒一头雾水,她摸摸自己的头发问:“什么很好?”
田征国点点自己的耳朵:“耳钉,我也带了。”他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十分愉悦。路透照看得再多,都不及自己亲眼所见的开心。
阮舒不自然地摸摸耳朵,傲娇道:“医生说刚打耳洞第一个月最好不要频繁换耳钉,不然会感染。”她才没换的,才不是故意要带着他送的耳钉呢。
田征国把玩着阮舒的手,心里美滋滋的,也就没有补充医生还说,如果做好消毒措施的话,换耳钉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阮舒的手和她本人一样,骨架不大,手指修长如葱白,没什么肉,捏起来却软软的。
田征国玩不腻似的,把她的手掌翻过来翻过去,不是和自己的手比大小,就是将她的手掌握成拳,再用自己的手完全覆盖住。
阮舒无语地问:“好玩吗?”
田征国抬眼看看她,又低下头自顾自地玩起来,理直气壮地回答:“好玩。”
前座的司机面无表情: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