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会来了京,其中原因他不敢多想……
邬耀祥拢了眉,一路心思的往御书房而去。当然在外人看来,并没有多大不同。
司礼监内,待人走后张小小拎起一应打扫用具,刚要跨出门。
管事太监拦住她,笑道:“哎哟这些我叫几个小太监给你送去就是。方才……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张小小摆摆手,咱家司公的威力真是大啊。怎么有种莫名其妙被高枝砸到的感觉。
“奴婢忘了。”张小小扛起东西就走,并不要人帮忙。
傍晚,一天的活干完,张小小回到房间坐在那就发呆,时不时傻笑。问她也不答。
“小小,我本来就要副膏药贴贴,太医署的人竟给了上好的金疮药呢。”
春喜笑眯眯地给小小述说着自己的好运,瞥见她脸上的还未消退的印子便停了话头,敛了笑容道,“脸上怎么弄的?”
自从规矩学好只要不出错就很少挨罚了,小小又是能忍的,姑姑们罚人也不打在脸上。
“我找到他了!”张小小回过神看她,眼神亮得出奇。又喃喃说了几遍。
啊怎么牛头不对马嘴,春喜道若是为了这一桩事,小小冲动得罪了主子也不是不可能。
小小很喜欢她口中的未来相公,从她提起那人时平凡的脸上,迸发出的光彩,春喜便知道了。
春喜不明白他有个什么好呢,她不能理解这种感情……
“对了,给,这儿有一盒香膏。”春喜想到拿出一个扁圆形的精致盒子来,那医官说什么都硬要塞给她。
“我对花粉过敏也用不了,你快试试,很快就消了。”
自己都受伤了还关心这点小事,张小小心中一暖:“快,脱鞋,我先给你涂上。”
她的力道很大,均匀地将金疮药抹开,见春喜直抽气,笑:“我们小时候跌了摔了,村头的郎中都这么弄,好的快。”
两人都抹完药,张小小就看着手中的香膏盒发怔。这时有人进来了,春喜连忙扯她,小小迅速收进了怀里。
入夜,张小小还没有睡意,翻了个身,摸了摸怀中的香膏盒。
触手光滑,上面还有图案,这样的盒子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
和记忆里的味道相似……明明是喜欢的,心里却酸胀难受。
她宁愿从不知道。
隔天,是宫里每月惯例,允许太监宫女们出宫探望家人的日子。说是每月,其实两个月才轮到一次,毕竟宫里不能没人当值,错过一次便要等三个月后了。春喜脚刚好点,一大早就出了门。
昨日发生的事太多,张小小都忘了这茬,当然在京城她也举目无亲。
这日张小小再去司礼监张望。门口的小太监一看见她,就顶着一张讨喜的脸,唤道:“姑姑,姑姑找司公?”
张小小点头,“我叫张小小,叫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