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种药材的地方。”
药材生意当然跟戚han时无关,不过为了让两个哥哥不要胡思乱想,郁暖很自然的避重就轻。
这次进京自然不可能只做药材生意,永州那边的布料,糖和玻璃制品,虽然之前也流传到了京城,但是却是通过其他商人的渠道。
郁暖这次来,带了郁家商行的人,就是要在京城开一间郁家商行的产品展销店。
如今郁孝将商行运作得很稳定,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具备了在都城开店的条件。
郁义听了郁暖的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王爷对你也太好了,呃……”
话才出口,郁义就察觉了不对劲,连忙生硬的改口,“呵呵,那啥,这也很正常嘛,你从前就说过,我们是合作关系,大家互惠互利……”
额,算了,这话越说越尴尬,他还是闭嘴吧!
郁仁对郁义也很无语,看着郁暖道:“小妹,既然这庄子现在是你的,那咱们就更不能放任这件事不管。”
“那是自然。”郁暖点点头,“不过这事现在不能急,咱们初来乍到,还有许多用得着他们的地方,等过几日把庄子里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那时再来清理也来得及。”
既然她已经有了防范,不管钱培良表现得多无害,她都不会被他左右,事情该如何还会如何。
“那咱要不要去看看那排房子到底有什么古怪?”郁义有些摩拳擦掌的问。
郁暖的目光闪了闪,“这件事无需我们动手。”
“啊?为什么?”郁义有些摸不着头脑。
郁仁的心思比他多些,见郁暖这样说,脑子里转了几圈,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扯了扯郁义的袖子,“别问了,小妹心里有数。”
就凭王爷对他家小妹的看重,绝不可能不在她身边做安排的,说不定他们这一路都有暗卫护送着呢!
那些都是王爷的人,肯定知道这个庄子有猫腻,说不定人家这会儿都已经摸清楚事件原委,将消息传出去了。
不得不说,郁仁猜得还真准,戚han时安排在郁暖身边的暗卫,此时的确已经将消息传给了京城慎王府中的戚han时。
戚han偷偷看着自家主子难看的脸色,大着胆子问道:“王爷,出了何事?”
他自小便跟在主子身边,说是贴身侍从,可主子待他却有兄弟情谊,再加上他天生就不是冷淡性子,跟主子说话也比旁人更敢开口,这样反倒衬得他在主子身边的地位特殊了。
如果不是他更适合留在京中调查老王爷当年被陷害之事,也不能这么几年都没见着主子的面。
“你自己看。”戚han时冷着脸将戚清传来的信丢给戚han。
戚han慌不迭的接住,展开一看,顿时就黑了脸,咬牙切齿的张口,“这个钱培良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那处庄子还是他前几年替王爷置下的,当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王爷在京中产业太少,暗地里置办着,说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谁知这个钱培良居然敢钻王府的空子!
“去将管事的给本王叫来,我倒要看看,这个钱培良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的!”戚han时眸子微眯,不怒自威。
戚han立刻行礼退下,心里也是气得不轻。
他们在京中的人手本就不多,而且哪个奴才有那么肥的胆子?王府的管事哪有那么多闲空去管临天镇庄子的事?只要账面上看不出问题,也就不会想到去查。
戚han时这边如何理清前因后果的暂时按下不提。
当晚郁暖和郁乐郁悦睡在一个屋里,到了下半夜,也不知什么时辰,她睡得迷糊间,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好歹她也是自由联盟特训出来的,几乎是立刻就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