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回来战王府,在君南笙屋子内转了几个圈,战王府不是铜山铁壁,机关也不少,不该如此无声无息啊?
突然,南言似乎看见了什么,那是…药粉!
君无言坐在大殿中央,南言坐在下手,死死的捏着那茶杯,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查出来了,回陛下、郡主,这药粉不过最常见的迷魂药,不过郡主带来的这有些,不足以迷晕人,只是让人精神不济…”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还是有内奸呢!”
“回陛下,在侧殿也找到了些许粉末,与郡主带来的药粉一样!”
南言挥了挥袖打发人下去了,南言也是想了一会,才幽幽道,“我就说呢,战王府我守的一向紧,这
人竟是在宫里得手的!”
说罢,看了眼君无言,君无言眸色也变了,只说了一个“查”字!
而这搜查竟然意外的顺利,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查出药物出处了,还将人抓住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抓住的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果然那小内侍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人给了他银子,让他在酉时三刻侧殿门口撒些药粉,他甚至不知那人是谁,要害的人又是谁…
而顺藤摸瓜又抓住了那个引这君南笙去侧殿的人,只说让带着小世子去侧殿换衣裳,还是陛下的令,这下线索也算断了,就算还继续找不过也是那些人的拖延之计!
君无言听罢心情差到了极致,这皇宫还真想个蜂窝,哪里都是窟窿,自己还没开始整治呢,这就出事了,君无言气极,从未在外面发过脾气的他第一次大动干戈,将参加宴会的众臣都留了下来,彻查皇宫,就连偏殿冷宫也查!
这一查便想捅了马蜂窝,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不过有战王府的兵,有长公主的人,三殿下暗中早就有了势力,用强制的手段直接压下了所有事,顶着压力将皇宫查了个底朝天,查出了那些腌臜之事,见不得人的交易,竟还发现了一些能直接出城的密道,正在以前那余皇宫和蕊轻公主大殿之下!
要说着余皇后呢,种种罪行,死罪当诛,奈何啊新帝初登大宝不宜见血,虽大赦了天下,但她的罪名却不在饶恕之列,况听闻公主死后她便疯了,至于真疯假疯也没有人在意,终归是问不出什么!
看着眼前的密道,君无言和南言知道,南笙怕是早已经离京了,当时人不见了,他们封了城,都往外面找,哪里想到人是从皇宫走的!
君无言也烦闷极了,竟然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派了一队人给南言,南言二话不说就顺着密道出城了。
君无言揉了揉眉心,这才重新回了大殿,翻阅起了折子,他怕是唯一一个连登基之日都忙的不能休息
的君王了吧!
君无言无奈的揉揉眉心,看着眼前的战报,那天囿和新陌素来乖顺,一向是蛰月个流逍爱闹腾些,不想今日倒是联起手来对付他们流逍了!
君无言深觉比重有所不妥,却不知如何说起,那天囿新陌比邻,却也是进水不犯河水,之因为多年前两国有怨,一直不曾往来,他们也防备了,只是没料到会前后夹击联手往东边来了!
这流逍若到了下一个便是蛰月了,流逍蛰月都是新帝刚登基,朝堂还不知有没有稳呢,那两个还真是老奸巨猾,平日里不声不喘的,辛司衍与蛰月私交颇好,洛城也与他到不必担心蛰月,而蛰月确实也第一时间派了兵支援,如今也算暂且挡住了他们龙虎之势,实在是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呢!
“郡主回来了!”
君无言看完了折子用过了宵夜,却听闻郡主来了,连忙将人请了进来,南言不等他问便说了,“是天囿人干的,那车辙印子和马车脚力都是天囿的,不过
也保不齐是新陌嫁祸!”
君无言看着手中起伏的茶叶,幽幽道,“不仅没安好心,还…棘手的很!”
说罢神色坚定道,“我将亲卫三之有一都与你,你定要将南笙好好带回,定然要在他们回去前将人救出!”
南言颔首点头,那些人将南笙带去新陌或者天囿的京都也还好,就怕那将人带去了兵戎相见的边城!
两军交战,战王府的世子却被抓住成了人质,君无言救还是不救!
救了,便是置流逍百姓不顾,失了了流逍人心,还会让世人觉得他担不起君王的担子,若不救,那更好说了,无情无义,有人更说是他忌惮战王府,毕竟自己近日做事也有些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