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挑眉,为自己即将远离这个疯子两个月而小小的欢呼了一声:“好吧。”
他笑了起来,替自己打开了黑伞,哼着那支缺词少句的《玫瑰人生》,脚步轻快的消失在了贝尔摩德的视线里。
当晚,贝尔摩德在向boss请假的同时,在评估报告里填上了最后的几句。
[失眠、紫外线过敏、腿伤。带有自毁倾向。心性游离不定,对生死毫无尊重,具有强烈的施暴欲破坏欲。]
[他的残忍不是天真的孩子,比如毫不犹豫地捏死一只蚂蚁,或者剖开蝴蝶的蛹。]
[他只是纯粹的自我取悦。为了快乐,他可以把自己变成任何一个人。]
[他没有底线。]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始质疑我能不能写到原计划的太宰和阿涉面面相觑了
这个进度有点慢了
可恶我明明没想写这么多的
唯一的良心:哈,津岛他和太宰那条青花鱼在混蛋方面简直一模一样吧
阿涉:郑重声明我和那个剧本精毫无关系,除了我演他,但我演他之前也一无所知
小兔宰治:中也果然是蛤蝓吧,已经可怜到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发现不了了吗?我怎么可能和那个糟糕的大人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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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姐对阿涉的生活恐惧是出于一种认真生活的人对有意让自己活成烂泥的人的一种本能的排斥
因为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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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现在越写越觉得自己在云养猫
阿涉把活泼健康乐观向上贴在了脸上
但是猫猫不开心猫猫在悄悄的自我毁灭
猫猫放任自己变成烂泥猫猫
所以他丢掉了几乎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宁愿泡在酒吧的艺伎小姐身边要那一点点稍纵即逝的温情
我心里痛到原地打滚托马斯螺旋飞转
手里冷酷无情的写着猫猫惨状
我决定给他找个好点的饲主
琴酒这种弃猫党和贝姐这种白嫖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