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奶奶看向合照中另一个突出的人,觉得他有点眼熟,似乎在一些华国宴会上见过,但潜意识又告诉自己不过是个路人罢瞭……
而数团在车上看到这些报道,内心高兴与错愕混杂著,觉得命运给他们开瞭个大玩笑。
“加预售门票吧。”安肆回複冬元漫,“加到满再加演唱会。”他们在美国隻有两场演唱会,一场在阿拉斯加,一场在纽约,租借的场地都很空阔,可以多加点观衆。
现在已经到瞭欧洲的圣诞节,街道上不少人傢挂瞭圣诞装饰,而俄罗斯由于信仰东正教过圣诞节在1月7日。数团去附近的涅瓦大街逛。天早早黑瞭,各色装饰灯照在雪融后的地面,看起来像水一样滑。这裡有许多教堂,还有一个购物中心,数团进去逛,想入乡随俗一起过个节。
戚夜雨提议不如大傢买份礼物,在过节那天随机抽取,看谁抽到谁的。
连杉说这真是个无聊的游戏,可太适合他们瞭。
于是大傢在这个购物中心裡分头行动。
安肆游览著各色橱窗,看到某样东西突然顿住。
一个儿童早教玩具——俄罗斯方块实体版!这款玩具用电池运行,隻要按下开关,最上面一列就会吐出方块,一格格往下移。其他操作都和电子版没什麽区别。然而这是实体的,是可以拿在手上的,是电子游戏实体化!
感觉他的队友们会很喜欢……
而且这个玩具设计得很好看,色彩是高端马卡龙色,旁边还挂著小恐龙、小北极熊等装饰,还有裸熊联名款。光靠设计这个玩具就很值钱。
安肆走进这傢玩具店,几分钟后,他手捧著个大礼盒出来瞭。礼盒裡面打包瞭这傢店设计得最好玩的玩具。店员很高兴,仔细地帮安肆包装起来,用不熟练的英语祝福他和他的孩子玩得愉快。
安肆:好像有哪裡不对劲。
他单手拎礼盒,想著也给随行团队员工买点礼物,于是继续采购,让人送到酒店去。
“大傢就把礼盒放这裡,等过节那天才能拆。”戚夜雨把大傢大小不一的礼盒放在安肆的房间。
齐秋尔:“我很好奇安肆选瞭什麽。”
安肆:“大傢都会用的上的。”
齐秋尔看著那个超大的礼盒苦思冥想。
第二天他们就去到体育馆裡彩排演唱会。舞台上竖著一颗巨型圣诞树道具,上面用led灯铺出各样花纹,最上面顶著一颗六芒星。舞台表面铺瞭木质地板,看起来有些古老的气息。
和他们一起排练的是一群芭蕾演员。
祝安琉一直兴致很高。他很久之前就开始想这个入场式瞭,今天终于能亲身上阵主持。他说想在俄罗斯跳一次芭蕾的“红鸟”。芭蕾“白鸟”就是《天鹅湖》,“红鸟”就是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是部融入瞭俄罗斯古老传说的梦幻芭蕾舞剧。
安肆当然支持他的队友独当一面,表示全程听他安排。
“这段编曲是舞剧的第三段《火鸟变奏曲》,展示火鸟的美丽与骄矜……”祝安琉解说道。他和翻译与那群芭蕾演员详细沟通。
芭蕾演员们穿的不像人们传统印象裡的白裙,而是几乎是红色贴身服饰,腿部有亮片装饰、手部附上薄纱、眼妆是夸张的黑色,头上还顶著长羽毛的头饰。他们将饰演被困的火鸟。而祝安琉饰演被迷住的王子,最终答应放瞭火鸟,于是火鸟留下一根羽毛,让王子以后有困难便召唤它。
当祝安琉再次举起羽毛时,呼唤过来的则是浴火重生的火鸟,也就是数团其他成员。
“真的不会烧到人吗?”齐秋尔看到模拟画面的编排,不禁问道。
“这种材料燃点很低,应该隻会觉得有点烫。”安肆检查瞭服饰。既然要展现出浴火重生的火鸟,那当然要真正的火。
祝安琉说:“我看过很多次这种表演,都是没问题的。”
大傢和合作的芭蕾演员彩排瞭许多次,才确认最终效果确实很好。
因而演唱会当天,两万名粉丝不远万裡来到这裡,有俄罗斯本地的,有亚洲来的。他们聚精会神地看著祝安琉站在舞台中央。没有人问其他成员去哪瞭,因为数团的舞台总会给人惊喜,该知道的时候便会揭晓答案。
祝安琉和芭蕾演员来瞭一段经典的双人舞,他身体轻盈,足尖绷紧。整体轻轻晃动,配合音乐神秘而朦胧。而对面弱小的火鸟三迎三进,最终离开瞭王子。
背景音的弦乐突然一个战栗,所有人跟著抖瞭抖,仿佛事情有变化。
隻见祝安琉拿起一根红色羽毛,踩著舞步,走到一个燃烧的火杯前,将羽毛送进去。
一连串火线便顺著事先预定好的路线绕著现场盘旋升空,最后升到最上方,炸出一朵大烟花。
弦乐立刻变得激昂起来,木管乐器原本演奏著急促而焦躁的乐句,此刻也变得辉煌明亮,将人从无尽的黑暗中带到火的幻想。
焰火过后,黑色的幕佈拉开一条血红的裂缝。穿著黑衣的安肆他们快步走出,绕在祝安琉周围。待一个急转后,他们身上的黑色佈料开始燃起红色的火焰。灯光此刻变得明亮。
火鸟来瞭!光明也来瞭!
火焰将黑色的佈料褪去后便熄灭,露出他们缀著不少亮片的红色演出服。安肆在万衆瞩目中把麦递给祝安琉,表示演唱会此刻开始。
原著《火鸟》裡有更多内容,这段开场秀隻是节选改编瞭一小段,但足以让粉丝们看得过瘾。祝安琉得到非常多的赞美,甚至有观衆往舞台上面扔花朵扔娃娃,被工作人员提醒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