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修乐器的地方,还要找个录音室。”安肆补足他们的当地计划,俄罗斯对他们来说更像个补给站。“我们的《当我消失后》还没有上架,把它也加进专辑裡吧。”
这样欧洲之行就有5首新歌,加上亚洲的9首歌,他们四专的作品可谓丰富多彩。六人看著粉丝帮他们制作的歌单,看著长长的作品集,满足感油然而生。
搞作品集可以得到最高级的集邮快乐!
大傢的话题歪到实体专的设计。这时,在别的车上的冬元漫发短信过来:
“你们有在美国增设演唱会场次的计划?如果没有,我就增加每场演唱会预售门票。”
安肆疑惑:“发生什麽事瞭吗?”
冬元漫:“我把链接发你,你们自己看吧……”
在数团活动的同期,华国两大舞团也在欧洲活动,而且宣传力度比数团更大、投放层次更丰富。因为赞助他们的百氏集团在欧洲已有许多人脉,根基尚浅的颗络根本不能比。所以在最近这段时间,两大舞团在欧洲逐渐打响华国招牌,让欧洲文娱习惯瞭华国的身影。这是非常微弱,却极其重要的改变,若不是拿出瞭国傢非遗文化的名头,欧洲文娱恐怕还对两大舞团不屑一顾。
而这微弱的改变,如同扇动风暴的蝴蝶翅膀,让数团有瞭更多可能。
愿意瞭解华国文娱的欧洲人,逐渐将目光移到数团身上。
同时数团靠自己的作品,不断积攒路人缘。
直到在德国柏林艺术节点燃现场——在座的嘉宾都与文娱相关,甚至在自傢领域有一定地位,更加能体会到数团舞台的奥妙。他们回去后热烈讨论,很快由点至面向外辐射,数团过往的作品都被翻出来瞭。人们万分惊讶之前居然一直对他们视而不见?
然而深受震动的欧洲观衆、各大音乐节主办方、听瞭一晚数团作品的乐评人、感觉是个新爆点的品牌方却发现,数团离开欧洲瞭!短时间内,数团不会再有欧洲演唱会。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无形之中,数团完成瞭一场范围极广的饥饿营销。
无数欧洲听衆的胃口被吊起,内心的狂热被激发,无数条称赞叹惋如泥石流般在互联网上爆发,彻底引爆瞭这场“ossu热”。
欧美的报刊文化依旧在盛行,许多娱乐评论傢都在报纸上有个专栏,用以点评近期的文娱作品,时而辛辣直言时而幽默反讽,读者可爱看这口瞭。其中有利益交换、热度追捧。但最近,大傢的笔尖无疑纷纷对准ossu。
“华国年轻一代的另一面,洒脱而自由的旅行者……”——《泰晤士报》
“难以想象如此令人惊豔的作品竟然被埋没,偏见是对艺术的最大伤害……”——《每日电讯报》
“胜利!魅力四射!期待吧!他们要来到美国瞭!”——《纽约邮报》
种种赞美不一而足。国内的网友看到这些报道都呆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