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诅咒真要是有用,那世界不就乱套了,谁看不惯谁,就诅咒诅咒对方就能收拾对方了。”
阿桃看着陈晓韵和叶焕青这样子,知道叶焕青是去舀不了水泼沈正兰烧的香腊纸钱了,便道:“老板娘,我实在是看不过她诅咒你,我可以去揍她一顿吗?”
“我保证,她绝对不会发现是我揍的她。”
陈晓韵一听阿桃这话,立马阿桃和叶焕青离开,同时低声道:“不用。”
“沈正兰时常被她男人揍,她早就习惯了挨揍,你揍她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你要是真想替我出气,你就去搞沈正兰的命根子陈晓松吧!”
阿桃一听陈晓韵这话,眼神瞬间一亮,立马低声询问起了收拾陈晓松的具体方法。
一会儿后,陈晓韵三人绕路返回住处大门口时,陈晓韵就见前方大街上,季华润提着个行李箱往这边走过来了。
陈晓韵看到季华润时,叶焕青也看到了季华润。
叶焕青疑惑的问:“这个季华润怎么回事?”
“他才回白云城多久?他怎么又来通果市了?”
“他不会来通果市,又是去找张芳芳的吧?”
陈晓韵也一脸疑惑的道:“极有可能。”
“我是真不知道季华润是怎么想的,芳芳在白云城时,他心眼偏到没边了,一点儿不考虑芳芳的感受,一点儿不护着芳芳。
现在芳芳离开白云城了,他又往芳芳在的地方追来了。”
陈晓韵说这话,见季华润里自己越来越近了。
陈晓韵不想和季华润说话,就立马拉着叶焕青转身,同时冲阿桃道:“阿桃,走,进屋。”
陈晓韵话音一落,身后就响起了季华润的声音:“陈晓韵,叶焕青~”
陈晓韵和叶焕青都默契的装作没有听到季华润的话,快速冲进客厅里,陈晓韵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二十来米外的季华润听到响亮的关门声,脚步一顿,知道这是陈晓韵在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季华润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抬手抓了把头发,就快步走到陈晓韵住处大门口。
从大门缝隙处,冲里面喊:“陈晓韵,叶焕青,你们给我开下门吧!”
“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辜负了芳芳的,我都辞去了服装厂厂长的职务,以后芳芳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为了不让我的家人知道我在哪里找到我,我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我一路上用的都是假介绍信,假身份证明。
我刚刚到车站下车走到车站不远处的巷子时,我装介绍信,身份证明的包被人抢走了。”
“我现在假介绍信,假身份证明都丢了,没有了,又不能用我的真实信息去住招待所,你们要是不给我开门,我就只有睡大街了。”
“那你就睡大街吧!”
“你睡哪里,关我们屁事。”季华润听着从屋里传出的陈晓韵冷漠的声音,叹了口气。
季华润就在直接陈晓韵的住处大门口把行李箱打开,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件衣服铺在地上,就躺了下去。
季华润连夜辗转赶路,现在的路普遍不好,路上颠簸得很,赶路比干活还累。
季华润躺下没有三分钟,就发出了平稳的呼噜声。
屋里,陈晓韵喝了几口水,正准备离开客厅,上楼去睡觉,突然就听到从大门外传来猪叫声。
陈晓韵和叶焕青对视一眼,陈晓韵就道:“叶大哥,这大晚上的门外怎么会有猪叫声传来?”
“要不我们还是打开门看看吧!我估计是哪家养的猪逃跑出来了。”
“我想应该也是。”
叶焕青说着,立马就拿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长板凳走在陈晓韵前面,打开了大门。
结果叶焕青就见门外,猪是没有看到,人倒是看到了一个。
看着门口狂打呼噜,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季华润,叶焕青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