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兰鬼鬼祟祟的借着月光,在往地上撒着什么东西。
沈正兰的嘴还不断张合,一看就是在嘀咕着什么。
陈晓韵三人盯着沈正兰看了看,就见她低声嘀咕着什么,把外面大概十来米的路上都撒上什么东西后。
她又偷偷摸摸的低声嘀咕着什么,同时借着月光在捡她刚才撒在地上的东西。
陈晓韵想到沈正兰是个特别迷信的人,她最爱干的事就拜财神爷,求财神爷保佑她发财,还有就是烧香下跪赌咒咒惹她的人,或者是搞各种乡下传说能害人的小把戏去坑害她的仇人,或者她不待见的人。
陈晓韵看着沈正兰的举动,越看越觉得她应该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
陈晓韵立马带着叶焕青和阿桃溜出住房,绕路悄悄跑到沈正兰正后方。
陈晓韵就见沈正兰捡东西不远处一个小坡下的地方,插这几根燃烧了小半的香。
那香站在住处的窗户处看不到,是因为被那香后的小坡给挡住了。
看到燃烧的香,看到沈正兰搞“封建迷信”的标志性配件,陈晓韵已经确认沈正兰又在搞什么封建迷信了。
陈晓韵好奇的和叶焕青,阿桃蹲下,慢慢往沈正兰靠近。
陈晓韵三人移动到距离沈正兰五六米外的一个石头后面,就听沈正兰在低声嘀咕:“财神爷,我给您上供了,求您一定要把这附近3公里所有人的财运都转移给我宝贝儿子陈晓松,让他暴富发大财,成为南省的首富。
特别是要把那个叶焕青的财运转移给我宝贝儿子陈晓松,财神爷,只要您满足了信女的心愿,信女会日日给您上供的。”
“财神爷,我宝贝儿子现在正在贩卖钢笔,您一定要把附近三公里所有人的财运都转移给他,让他转转转……”
陈晓韵一听沈正兰这话,嘴角抽了抽,一脸无语。
暗想这沈正兰也太心厚了,这里方圆三公里内所有人的财运,就等于是整个通果市所有人的财运了。
还特意想要叶焕青的财运,亏她也想得出来。
烧香给财神爷上供就能发财的话,那还需要踏实努力做什么,现实要发财,陈晓韵知道就得踏实努力的去挣钱,天上不会凭空掉馅饼的。
因此陈晓韵是不信沈正兰搞的这些的。
现在大晚上的,确认了沈正兰在向陈晓松替财神爷求财运,陈晓韵就对沈正兰没兴趣了。
陈晓韵刚想喊叶焕青和阿桃掉头回去,这时陈晓韵就听沈正兰念叨:“财神爷,虽然我宝贝儿子陈晓松在卖那批钢笔是假货,但是您一定要保佑他挣比卖真货还多的钱。”
“财神爷,看在我这么虔诚的来给您上供的份上,您就全收了周雅雪的财运吧,最后在收了周雅雪那个便宜儿子陈斛光的财运。
她从来就不信神,她从来都不给您上供,财神爷,您真没必要保佑她。”
陈晓韵一听到沈正兰说起周雅雪,就继续蹲在原地,听了下去。
沈正兰说着说着,捡完了她丢地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后。
沈正兰就返回燃烧的几根香边,拿出了些纸钱烧着。
随即沈正兰就一边对着刚燃烧了的纸钱,和正在燃烧的香磕头,一边念叨:“老天爷,信女沈正兰给您添香火了,陈晓韵那个小贱人对我不孝顺,我好歹是她的养母,她还装死都不告诉我,开了厂子挣的钱也不给我。
您一定要放天雷去打陈晓韵,一定要让她被五雷轰顶,天打雷劈,最好能让陈晓韵死掉,您还要她天天倒霉,让她那个厂子的所有生意都天天赔钱。”
“陈晓韵这种不孝不听我这个母亲的话,她亲妈都不要她还嫌弃巴不得她死的人,她就是该死,她就该倒霉。”
“老天爷,信女沈正兰求求您了,您一定要别让陈晓韵日子好过……”
从小到大,陈晓韵就没少被沈正兰这么烧香腊纸钱的诅咒。
这么多年来,陈晓韵都习惯了沈正兰这样诅咒自己了,也根本没把她这诅咒当回事。
陈晓韵如今听着沈正兰的诅咒,就别说生气了,连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叶焕青和阿桃就不一样了,两个人越听沈正兰的话就觉得越生气。
叶焕青甚至立马冲陈晓韵低声说:“晓韵,她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诅咒你。”
“我想立马去舀桶水把她烧的香腊纸钱全部泼熄灭,中断她的诅咒。”
叶焕青说着,就起身想去打水,陈晓韵急忙拉着叶焕青蹲下,小声道:“别去,叶大哥。”
“诅咒没用的,我从小就被她这种隔三差五诅咒,我不是一样好好的活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