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习惯,也许是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总之,他无法想象在某一天,唐锦对他形同陌路。
我太贪心了,花自开想。
可是,贪心又有什么错呢?人类都是贪心的,花自开也不例外。
凭什么他就不能拥有凡人的幸福呢?
花自开少有的迷惘了。
他的亲吻转移了阵地,他放过了唐锦那已略有红肿的唇,转而去亲吻唐锦的额头,睫毛,鼻子,颈项。
他抚摸唐锦的躯体,他的体内有一股火在烧,让他想把怀中的人拆吃下肚。
活了二十六年,花自开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少有的情动了。
唐锦觉察到花自开的急切,他顺从地任由花自开拉开他的腰带,他甚至主动地用自己的大腿去摩擦花自开逐渐苏醒的性|器。
他抱住花自开,扯着他的一缕发丝,想着,我果然又做梦了,从花自开进门的那一刻起这就是一个美妙的春梦吧。
既然是个春梦,那就好好享受吧。
花自开摸上唐锦精瘦的腰,再往下,摸到了那弹性十足的屁|股。
花自开无师自通地揉捏那肉嘟嘟的臀|瓣,揉得唐锦额上冒了一层虚汗。
“花阁主……”唐锦声若蚊蚁地低叫。
“嗯。”
唐锦自觉地抬起腿,让花自开轻而易举地剥落他的裤子。
他把头埋在花自开的颈窝,寻求依靠般吮|咬对方。
花自开架起唐锦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把人凭空抱起。
唐锦没了支撑,重心全偏向了花自开。
他成了一只树懒,挂在名为花自开的大树上。
花自开戳了戳唐锦闭合着的某处,唐锦一抖,差点抱不住人。
花自开抓着唐锦的屁|股,把人往上托了托。
唐锦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
这场欢|爱匆忙而仓促,他们谁也没有携带润|滑|剂。想要少受点罪,唐锦只有全力配合。
唐锦说:“花阁主,我给你舔舔吧。”
花自开一愣,舔哪儿?
唐锦的本意是给花自开舔|湿手指,让他能更容易插|入自己,可花自开反应却让他心里一热,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做些更大胆的事。
唐锦放开花自开,跳下地,他半跪着,视线灼热地盯着花开自那隔着长裤勃|起的部位。
唐锦掀开花自开的下裳,隔着裤头舔|吻花自开的性|器。
花自开扯住唐锦的头发,他用力过猛,扯得唐锦头皮发疼,可他并不在意,他卖力地用唇|舌讨好着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