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拉下花自开的裤带,花自开的小兄弟精神地弹出,拍打到唐锦的面颊。
唐锦的脸红得滴血,他压下羞耻心,没有阻隔地含住花自开的阴|茎。
“唐锦……”
性|器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这种刺|激就算是武功练得再高的人也忍受不了。
花自开仰起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唐锦抬眼一瞧,正瞧到了这一幕,顿觉鼻子痒痒的快要流下鼻血来。
唐锦第一次给人口|交,技术基本没有,做得磕磕碰碰,可无论是他还是花自开,都沉浸在这场双方都生涩的性|爱中。
唐锦口中的器|官更硬了,勃发的热度像是要融化。
他加快了唇|舌的套|弄,也加重了力度。
可就在此时,花自开却突然捏紧唐锦的下颚,迫使他合不拢嘴,然后快速退出。
花自开说:“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梅以萧。
梅以萧和景辰在东厢房摸索到地道,两人下去后,赫然发现这地道地下竟是牢房。
牢房昏暗潮湿,老鼠横行。
他们沿着地牢走,而尽头的牢房里关押着的正是群芳阁遍寻不着的鬼长老叶鬼愁!
叶鬼愁的脚踝上锁着粗大的铁链,他蓬头散发,睡在稻草上。
梅以萧破坏牢门冲进去,忙给叶鬼愁把脉。
脉象不稳,气息虚弱,这是受了重伤后又生了场大病,却没得到调养所导致的。
梅以萧和叶鬼愁情同父子,他不吝惜地给叶鬼愁喂下两颗造价千金的保命丹。把人往背上一扛,就和景辰出了地道。
随后,梅以萧把叶鬼愁交给景辰看顾,他自去西厢房找花自开和唐锦。
梅以萧一找一个准,大咧咧地就踹了花自开和唐锦所在房间的房门。
梅以萧说:“找到老妖了,活的!”
花自开说:“嗯。”
花自开与平常无异,仍是一张禁欲系的冰山脸,冷得像是个天然制冷机,可唐锦就没那么淡定了。
唐锦眼神乱晃,双颊发红,眼睛里水盈盈的,有过性|经|验的人能轻易地猜出他方才在干些什么。
作为一个过来人,梅以萧自是识破了这两人平静下的暗涌。
梅以萧促狭地笑了,也不点破,说道:“咱们走吧。”
花自开打头,走在最前,梅以萧故意落后,和唐锦并排走。
梅以萧以手托腮,跟打量货物似的打量唐锦,从上到下地扫描了好几次,唐锦受不了了,一推梅以萧,说道:“你走开点。”
梅以萧才不走开,用肩膀撞了撞唐锦,戏谑道:“做到哪一步了?爽不爽?咱家小花行不行啊。”
唐锦咬牙切齿道:“去你的你家小花,是我家的了!”
梅以萧耸耸肩,“不要逃避关键问题。”
唐锦和梅以萧这二人间说话也是百无禁忌的。
当初梅以萧才和景辰滚完床单他就修书一封给唐锦报喜了,唐锦对梅以萧自也不会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