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孤寂的鸟鸣。
空荡,一切都很空荡。
她的院中恍若荒无人烟的山野。
裴清允埋于她身前。
以齿相磨。
慕知意被他按住手腕,眼圈殷红一片,既痛又痒。
待她发出轻微的啜泣声。
他便以舌尖去舔舐。
抚平她的痛感。
如同一瞬间而来的冰与火。
勾动的人不知所措。
他于黑暗中抬眸,微凉指腹按在慕知意红润的唇瓣,气息滚烫喷薄于她面上,在她唇珠上轻揉,嗓音低哑道:“慕知意,是不是只有你我死在同一个棺椁里,你才不会再离开。”对上慕知意水雾迷离的乌眸,他深邃如墨的眸光暗沉的可怕。
如深夜中捕食的凶兽。
正冷冷的凝着她。
抵开了她的膝弯。
慕知意怕冷。
是以,平日里她屋内燃了好几盆的银丝碳。
而今夜屋内却未有任何的火光,她躺在檀木桌上,身下只有她的衣衫与狐裘,她周身除了裴清允的滚烫体温外,再无其他。
她有些冷。
虽然此刻的屋内很沉闷。
裴清允在对她做着炙热不堪的事。
她的两只手狠狠抓在木桌之上,身子在逐渐明亮的月光下微微发着抖,她嗓音湿糯,断断续续的说着:“裴怀瑾——我,我冷——”她的嗓音很低哑,淹没在一室旖旎内。
裴清允像是暗夜里不受控的野兽。
在她身上无尽探取。
已然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慕知意再唤他的名字:“裴怀瑾——”
裴清允抱着她去了她的香榻上。
片刻都未有过停止。
月色越发澄亮,透过窗纸打进屋内,让昏暗不堪的卧房里有了一丝明亮,裴清允并未落下床帐,在清亮月色中看着她,同时,也迫使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