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我也想接吻,一航唇齿的味道,我好久没尝了……
不对,冷静一点。现在的场面实质上是一场谈判,我身中妖眼,处于不利的位置。为了扭转局势,我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欲望和企图。
谈判中最必要的一步,就是不露破绽!
“奥维德说过,在追求女孩时,『首要的是了解你心爱女子的女仆:她会帮你铺平道路』(…priusancillamcaptandaenossepuellaeCurasit:accessusmollietillatuos)。你难道被笼络了吗,柳芭?”
饶是中了“使役之眼”和“情欲之眼”的双重合击,提塔仍站得笔挺,面含微笑,裙摆一点也没晃动,显出有礼有节的贵族小姐风度,只是额上不断地泌出汗珠,将她的吃力暴露无疑。
柳芭不卑不亢地答道:“大小姐,我这是在执行你的命令。”
“噢,什么命令?”
“你跟我说过要听吕一航先生的话,我只是照做罢了。”
“我没叫你对我下手!”提塔面色骤变,厉声呵斥。
她那铿锵的语调、凛然的气度,比一家之主还像一家之主,谁能辨出她是个四肢受人钳制的囚徒?
犯上作乱的叛逆女仆迟迟没有回话,提塔以为自己在论战中得胜了,便冷冷一笑,“我怎么想也想不到,你居然有胆对我使用妖眼。是我不够了解你,还是你变样了?”
提塔和柳芭相伴成长,情谊堪比亲生姐妹——但即使是同一胎出生的姐妹,也会有吵架的时候,何况是两个国籍不同、能力殊异的半大女孩呢?
这么多年以来,她们起过多次争执,但最终都以柳芭的主动退让告终。
提塔估摸了一下,根据往常的经验,现在差不多到柳芭服软的时候了,接着就该是从厨房端上热烘烘甜腻腻的布朗尼,央求公主殿下消消气了。
没想到这回柳芭却寸步不让:“我没做错什么,我听从了你和他的命令,做的都是女仆的分内之事。”
就在两方互不相让、紧张对峙之际,先投降的竟是吕一航。
“错在我身上,是我请柳芭帮我这个忙的。如果害你们动气了,我应该道个歉。”吕一航摇头叹道,“现在的气氛太严肃了,我不想这样。”
“主人,你的意思是……”为了让提塔听得更清楚,激其怒心,柳芭故意把“主人”二字叫得振振有声。
吕一航提议道:“我们上了床再聊吧。”
柳芭轻轻笑了笑,蹲下身子,鼻尖贴在吕一航胯间,嗅了又嗅:“好吧,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小一航都肿成这样了,我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在裤子隆起的部位上,柳芭用手掌捏了一捏,手心在其上恋恋不舍地转了两圈,低低呻吟了几声,作出一副发骚的模样。
提塔思春情动得厉害,一听到“上床”,也顾不得与柳芭争吵了,急忙向二人恳求道:“喂喂,我还动不了,快把我……”
吕一航一手扶住提塔后背,一手绕过她的膝弯,把她公主抱起:“走喽!”
“慢,慢点!”
提塔叫道。但她为妖眼所制,完全无力违抗吕一航的擒拿,两只裹着白丝的小腿像木偶似的晃来晃去。
为了就近安放提塔,吕一航决定把她抱进柳芭的房间。
毕竟柳芭住在二楼,比提塔的房间低上一层。
怀中抱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时刻被她身上的淡雅体香挑逗着鼻尖,吕一航心神不宁,但凡多走一步路都是对她魅力的轻视。
走进柳芭的房间,宜人的凉风扑面而来,室内拉着窗帘,阻绝了阳光照射,空调调到了凉爽适宜的温度。
柳芭的房间比提塔的稍小一些,书架上整齐地陈列着一排食谱、服装杂志和旅游手册,桌上有一台复古款的黑胶唱机,底下的柜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黑胶唱片,看得吕一航目不暇接。
热爱音乐就是热爱生活,要是没有一些生活情调,可当不了好女仆。
柳芭拣选出一张唱片,置入唱机当中,婉转动听的管弦之音流淌而出,是普罗科菲耶夫《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阳台场景》。
柳芭袅袅婷婷地走向她的大床,在床沿坐下,嘴角微微上扬:“恋人相逢的曲子,多适合现在这种场合啊。”
那……那对恋人结局如何呢?
吕一航无暇理会这首貌似不太吉利的BGM。
他正趴在提塔身边,应付那条哥特长裙,一会儿撩起裙摆,一会儿抚上小腹,可是始终不得门径。
“让我来吧。”柳芭被吕一航的笨手笨脚搞得焦急了,俯下身子亲自出马,三两下就把繁复精致的长裙剥得精光,丢到一旁。
提塔瘫软地躺在床上,鼻子哼哼地喘着气,耸立的胸部起起伏伏,洁白无瑕的娇躯一丝不挂,唯有腿上剩有两条纯白的过膝丝袜。
吕一航躺在提塔身边,吮吸起了她的乳房,将娇嫩的樱桃纳入口中,另外一只手在提塔的小穴中抽插抠挖。
柳芭也有样学样,侧卧在床上,将提塔的另一只乳房含到了嘴里,吸出了尖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