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芭缓缓把短裙褪到膝盖处,露出了一条紫红色的蕾丝内裤,它被蜜液浸得湿透,看上去变得薄了许多。
“你还有这么性感的内衣啊?”
“是为了你才买的。上周末去上海,我带了很多用来更换的服装,想增添一点情趣。没想到我们居然光着身子做了两天,那些服装一点都没用上。”柳芭摇头笑了笑,既是在嘲笑自己的失策,又是在嘲笑主人的荒淫。
“没事,这不是用上了吗?”吕一航笑着说,“把手撑在门板上,我要插进去了。”
柳芭听话地翘起美臀,一只手掰开娇嫩纯洁的肉穴,以迎接肉棒的长驱直入。
比起寻常的性交,在外边做爱多了一点偷情的紧张感。
吕一航射了一发在柳芭花心,一发浇在了她的内裤上,顿觉心满意足。
时候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了吧。
“今天提塔的月经结束了,等她明天傍晚下课后,你来上门拜访一下吧。”柳芭一边抚平自己衣物上的褶皱,一边提醒道,“你千万要好好准备啊。她已经四天没和你见面了,她嘴上没说,但其实是很想你的。”
吕一航也点点头,不用她说,他已经为与提塔相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明天,就是最终考验的日子。
第二天。
提塔到家时,已是下午六点多了。
她像平时一样,穿着哥特萝莉长裙样式的黑色法袍“子午日分”,周身的魔力阴沉无比,散布着可怖不祥的气息。
她这几天心情糟糕,睡眠不足,以至于面色憔悴不堪,魔力的流动也紊乱无序。
一进门,她就见到了吕一航站在玄关前,像门童一般恭敬地向她问好:
“欢迎回来。”
“哦,你来了。”提塔淡然道。
今天早上,吕一航发来消息说要来拜访,提塔只记得自己漫不经心地回复了几个字,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她也记不清了。
因为自己实在是心乱如麻,甚至连正面对上他眼睛的勇气也没有。提塔低头换鞋,这样就能避免和他对视了。
“提塔。”
这回的声音却来自于柳芭——柳芭已经在家了吗?刚才怎么没看到?
提塔觉得古怪,于是向上一瞥。
不料,她正好与吕一航身后的柳芭正好对视上了。女仆少女的面容冰冷,两只眼睛发出霓虹似的妖艳红光。
这是“妖眼”发动的信号!
身为柳芭的至亲挚友,提塔岂会不知她身上的先天异能?
柳芭继承了最纯正的拉斯普京血统,能炉火纯青地运用象征“七宗罪”的七种形态的妖眼,变化无常,诡诈多端,俄罗斯的诸多“正派人物”把她视作妖女,忌惮万分,也并非全无道理。
但是,提塔何曾知晓,就在这两个星期之内,柳芭竟领悟了同时使用两种妖眼的方法!
——左眼是“使役之眼”,以“傲慢”的淫威凌驾于人;右眼是“情欲之眼”,以“色欲”的诱惑炫人眼目。
提塔想要挪动脚步,却宛如脚下生根,一动也动不得。
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识被“情欲之眼”所侵入,面颊渐渐充血,嗓子燥渴难耐,呼出的气息犹如蒸汽漫溢。
“快来亲吻我,爱抚我……亲吻我,爱抚我!”
提塔脑海中荡漾着旖旎的遐思,渴望情郎快用肉棒撬开她深处的秘奥,但于时只能伫立原地,隔裙摩擦大腿之间的肉瓣,以缓解子宫一阵又一阵的骚动。
她一边以微小的动作自慰,一边暗暗祈祷:要是站着就高潮了,那可太尴尬了。千万不要让我出这种洋相!
照理说,提塔熟习古希腊伊壁鸠鲁学派的“不动心”(ataraxia)之道,心智异常坚定,寻常的精神攻击无法动摇她分毫。
但她这几天作息失常,萎靡不振,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承受了剧烈压力,再加上没料到柳芭的偷袭,全然未有防备之心,所以妖眼的效果才格外显着。
“做得好,柳芭。”吕一航抚摸了两下柳芭的头,柳芭的身高与自己相差无几,摸起来还是相当吃力的。
“主人……”
柳芭兴奋得扑到吕一航的身上,像一只小狗索要奖励一般,啃咬上了他的嘴唇。
拥吻了将近两分钟,吕一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柳芭柔软的臀瓣上捏了两下,示意她停手,她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深吻。
提塔瞪直了眼睛,馋得快要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