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芭用大拇指一刮脸颊上的精液,像品尝果酱一样舔进了嘴里,品得咂咂有声:“瞧吧,我是你的人了。”
十二点:
提塔一般做个三四次就力气全无了,之后只能像一滩软泥一样,被迫承受他的的抽插。
柳芭能够一直做到半夜三更,还有余力抬臀扭腰,主动伺候主人,宛如一具产自北地的榨精机器。
这么强悍的身体素质,谁能想到她在五个小时前还是个懵懂的处女。
柳芭拱起了肥硕的臀股,掰开两瓣湿哒哒的粉嫩花唇,像母狗一样扭动着雪臀,卑微地喘着气。
白浊液体从阴道中缓缓流出,那是先前几次中出时留在里面的精液,只因穴口太过狭窄,才会淤积道中。
“主人,请用我的小穴。”
初夜就能如此驾轻就熟地求欢,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古人口中祸世倾国的尤物莫过于此,她在性爱之道上堪称天赋异禀。
吕一航俯身压在她的背上,揉住两只乳球,一前一后地快意驰骋。
“你说过你不曾习武,但你的体力也太夸张了点,做到现在也不喊累。即使是六大剑宗那些自视甚高的弟子,见了你也该自愧不如。”
“我不会武术……啊,啊,但我还是经常健身的……新圣女修道院的院长婆婆……是女巫之锤的领袖,也是柔道、桑搏、西斯特玛格斗术的大师……唔啊啊,是她教会了我锻炼身体的方式。”
“你们那是什么姐贵修道院啊……?”
不过,吕一航委实得感谢一下这位不知姓名的院长前辈。
多亏有行家指导,柳芭才会练出如此曼妙健美的身材。
柳芭的腰肉匀称紧实,不带一丝赘余,捏起来分外弹手,把玩的乐趣不亚于胸臀。
在后入柳芭时,吕一航很爱抚摸她的后腰和小腹。
吕一航如驭马般拍拍她的腰间,一边结实有力地抽插着,一边感慨道:“健身是个好习惯,希望提塔也向你学一学,别整天宅在屋里看书绘图啦。”
柳芭的腰肢摇晃个不停,语调也随之发颤:“提塔……啊啊!以前……也很注重锻炼的……小时候,她经常在院子里,呼呼啊,和母亲打网球,直到……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的语声越来越细微,越来越模糊,终于转变为接连的哀唤声,痛苦之中并有快美的滋味。
“直到她母亲去世了”。尚未说出口的话头应该是这样吧。
这是封存于提塔内心最底处的回忆,提起来令人鼻酸不已。
吕一航不愿让旧时的悲伤故事作践了今夜的醉人气氛,于是骤然拽住柳芭的小臂,狂暴地顶撞起了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芭发出了销魂的高亢尖叫,仿佛坠入了欲望的无底深渊。
吕一航喊道:“柳芭,叫老公。”
“老公,老公……爽死我了,嗯嗯……我不行了……要死了,死了啊啊!”柳芭快活得魂飞魄散,哀婉地央求道。
吕一航坏笑道:“话说起来,就连提塔都没喊过我老公。”
柳芭吓得一哆嗦,用手捂住嘴:“真的假的?那我岂不是……僭越了!我怎么能比她先……”
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为何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重视主仆纲常?提塔都不会在意的东西,她反而极度在意。
但是,她每分每秒都心系提塔的执着劲儿,倒是可爱得不得了。
“让你喊你就喊,什么僭不僭越的?这一家应该是我最大吧,那当然是我说了算喽。”
吕一航一边嚷嚷,一边加紧胯下抽动的频率,以振夫纲。
柳芭顽强抵御着他的冲击,哭叫道:“对,对,你说得对……我的好老公,亲老公!”
吕一航听着柳芭狂乱的呻吟声,感应到了她高潮前夕的律动,把精液送到了蜜道的最深处,她翻起白眼,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小穴中飚出大量粘稠汁液,好似一束淫靡的喷泉。
这次高潮彻底榨干了柳芭的力气,她再也无法调动四肢的肌肉了。在失去意识前,她把头偏倒在吕一航的怀里,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一觉,柳芭睡得很熟,还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一只筋骨嶙峋的大手,像拎小鸡一样抓着她的小手。
那只手的主人是一位金发及肩、满面胡茬的中年男人。